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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凛表情凝固了一秒,转身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我盯着他远去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才往楼下走。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无论如何,我都不认为他还应该和我搅到一起。
回酒店房间之后,我出于对健康的考虑,还是决定点份餐,虽然餐单上供选择的内容不少,但我食欲难振,翻来翻去只点了通心粉和奶油汤。
酒店送餐的速度大大不如昨晚,直到我倒在床上又快睡着才响起门铃,服务生站在门口挺不好意思地对我说:“奶油汤配的面包还在烤制中,怕您等太久了先给您送上来通心粉。”
我说了声“好”,坐下来尝了一口,发现通心粉里竟放了几枚蛤蜊调味,我一向不接受海鲜的味道,忍着难受吃了几口便放到了手边。
海鲜的气味弥漫在房间里散不掉,我打开窗户透了透气,顺手点了根烟。做广告的创意公司里,不分男女,抽烟都是很常见的事情,我虽没有染上抽烟的习惯,但闲的无聊或灵感贫瘠时也会用此来打发时间,看一根香烟燃尽,是我发呆、放空的最好机会。
两根烟点完,门铃再次响了,我以为是送汤过来的服务生,想也没想地开了门。
然而门外站着的却是严凛,他手里拎着东西,递给我,语气不明地说,“给你打包了吃的。”
我一愣,没接手,半晌后才说,“我点过餐了。”这次我并没骗他,可他还是不信我,问也不问地直接用脚抵住门推开,然后进到我房间里。
我合上门,看着他的背影,费了一些力气狠下心,寒声道:“你这是干吗?我们现在不是可以随便进对方房间的关系吧。”
我觉得我的做法已经够绝对和明确了,他现在这样很容易让我半年的努力付诸东流。
严凛对我的话置若罔闻,把打包盒一个个从袋子里取出来,摆上桌子。
袋子都空了,严凛还背对着我站在桌子前,迟迟不继续动作,我没耐心地走过去扒了一下他的肩膀,“送完就走吧,我一会儿会吃。”
他转过头,手里举着我昨晚拿出来的安眠药盒子,“这什么?”他凌厉的声音一如当时在金山的浴室里质问我是不是用了rush,不解又气愤,“你要靠这个睡觉?”
我还没说一个字,他又低头凑近我闻了闻,猛地抓起我推他的手,用难以置信的口吻盯着我问,“还抽烟吗?”
我顾不上指责他自己也没少抽烟,不可抑制地疼出了一声惨叫,痛苦地往回缩了缩。
“怎么了?”严凛觉察到不对,捉过我的胳膊,袖口是敞开的,我没来得及躲,就被他看到了手腕上新鲜的伤口——刚刚点烟的时候,不小心被掉落的烟灰烫到了一块,还没来得及处理。
严凛明显误会了什么,望向我的黑色瞳孔震了又震,从上至下把我打量了一番后,又突然把我推向浴室,或许是我近来体重消减的缘故,他寻常的力度也捏得我骨头很痛,我不停地回过头问:“你还要干什么?”
很快我便知道他的目的。
他把我抵在卫生间的墙壁上,强迫我站上体重秤,我自然很不配合地要下来,僵持了几个回合,严凛停下来动作,把体重秤踢到一边,然后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我逐渐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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