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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语气问他,“你登了多久了?”
“去年暑假。”
听到这个模糊的时间节点,我也想起来了,当时为了赶着见他我忘了带家门钥匙,是在他这里借住了几天,也用了他的电脑。
可他不会退出账户吗?八月底到现在五月过了大半,几乎快一年的时间里,我傻/逼一样被蒙在鼓里,如果不是这件事,这台电脑他是不是都不打算淘汰了,要监视我直到永生永世吧。 W?a?n?g?址?F?a?B?u?y?e??????ū?ω?ē?n???0?②?5?.???ò??
我省略了这些鄙夷的责问,忍着怒气问,“那我面试通过的邮件,是你删的吗?”
他看着我,一言不发,脸上没有愧疚也没有难堪,只是微微颌首。
一副理应如此的样子彻底激怒了我,他不可能不知道我是会生气的,我说过那么多次的“选择”和“自由”,我如此在乎的东西,在他心里是这么微不足道,不足挂齿吗。
我简直怒不可遏,痛骂道,“你他妈的真是个傻逼!”
“不然呢。”他脸上残存的一丝紧张也跟着我这句话消失,换上了领教过无数次的冷面,“送你去迈城面试吗?”
一句话打在我心上,我回想起正是那个时候他兴冲冲地要带我去日本,我以为是他心血来潮,原来是以防万一!真可笑。可即使我当时知道了又能怎样呢?我听话到都把护照给他了。
我还没再发难,严凛却自己开口了。
“你总说你要自己‘选择’。”他轻蔑地觑我,“不懂你有什么可抉择的,给你找了全世界最好的广告公司,你还要选?”
“夏优,你到底在气什么?”严凛的嘲讽像一根刺扎着我,“两年前你都能为了我上一所二流大学,怎么现在兴师动众地来怪我删了一封小公司的邮件?”
“你口口声声说你要和你妈说我们的事,拖到今天,你开口说了一句吗?”
我被他直白的话语震了震,惊觉这并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修养极好的严凛,呆如木鸡地立在原地无法应答。
他以为这是戳穿了我的心虚,还在不停奚落着,“说错了,你根本不是拖,你就是逃避!”他逼近我的脸侧,“今天又是拿什么借口出门的?写论文还是打工?”他轻声笑着,如同是在自言自语,“忘了,你都毕业了,以后准备用什么,加班还是出差?
“你真不用敷衍我。”他不在意地挑眉,“总骗人多没意思啊,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这种人的德行。”
他在我近在咫尺的耳畔,可我只觉得他如此遥远而陌生。
我嗫嚅着问,“我哪种人?”
他眯起眼睛看我,“你说呢?”
我不知道在他心里到底把我看轻到什么地步,不过这也提醒了我,他对我的嗤之以鼻并不是一朝一夕的,而是长久以来的,习惯成自然的。
我们相处在同一个房间,却不在一个空间,无法共用相同的波段,明明是我来兴师问罪,却被他骂得狗血淋头。
我无意和他一样放些伤人伤己的狠话,也不想再和他吵架,迈开步子朝向门口。
严凛头垂着跟在我身后,再抬起来的时候,脸上凶光毕现,把我抵到门边上,恶声恶气道,“这就要走?”
“我回家,我们都冷静冷静。”我认为他此刻已经丧失了文明和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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