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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吗?”等了很久,他扣在我脖子上的手也没有掐下去,转而握住我的手腕,力竭声嘶地发泄积郁,“我他妈对你还不够好?心都要挖出来给你了,而你是什么态度?对什么都不上心,跟你谈一点实质性的东西就逃避,到底怎样才能让你满意?”
他手劲儿大得几乎是把我钉在床上,我挣扎了半天也没摆脱,怒气冲上心头,冷冷道,“我敢对你不满意?你说什么我没听?你说什么我没做?你最没资格这么说我。”
“虽然是我自己贱,但过去几年里我那种痛苦你又能体会吗?你说我逃避,那是因为我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又会变回原来那样!”
说出这些话,我心里又闷又痛,忍住鼻腔里涌上来的一阵阵酸楚,索性将心中的怨恨也倒干净,“你知道么,我最害怕冷暴力,你要是不喜欢了,腻烦了,可以直接和我说,不要这样不理我,不要无所谓地觉得我受了三年了就可以继续忍!”
我的话让他也沉默了,悬在我身上的高大身形僵硬地好像一尊远古的雕塑。
紧接着,铺天盖地的吻落在我的嘴唇和颈间,我穿好的外套被他轻而易举地扒下来扔到床边。
这是很好的逃避方式,原来严凛没比我强到哪里去,和我一样热衷于回避问题。
我嗤笑一声,发自内心地觉得我们的关系可笑而幼稚。谁也不说真实的想法,谁也不努力把问题解决,就靠着动物样的行为维持新鲜感。
但就算是这样的低等交配行为,可以和他一起沉沦,我也是抗拒不了的,我想回应,却发觉胳膊发麻,抬都抬不起来,脑袋也晕晕的,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
“别……”我急促喊停,担心自己身体出了问题。
“多久没做了。”他埋在我的身上含糊不清地说,明显不会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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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头晕得说不下去话,表达也不清楚,断断续续地嘤咛,“没、没劲儿…”
严凛兴致上来了,什么话都能出口,直白地告诉我,“不用你费力气。”
直到他摸到了我半天也没有任何反应的器官,才翻上来看了我一眼,“不舒服?”
我坐都坐不起来了,无序地描述身体的异常情况,“头特别晕,没力气,看不清东西。”
他摸了摸我的脸,又摸了摸我麻透了的手和快跳出来的心脏,问我说,“晚饭吃了吗?”
我微弱地摇了下头。
“又犯低血糖了。”他诊断地比医生还快,迅速从我身上起来出了门。
对于他说的这个病症,我不算陌生,大学时上体育课有过一次,在医务室喝了杯糖水就好了,因此没太放在心上。
同样地,这次也是,吃掉严凛拿进来的巧克力,效果立竿见影,过了一两分钟,我就恢复了正常的视线和心跳。
“好像没事了。”我喏喏道。
卧室的顶灯被完全打开,亮得刺目,严凛凝视了我几秒,开始秋后算账,“你晚上不是做了饭?”
“倒掉了。”我赌气地说,“反正你也不会吃。”
“我从来没说不吃。”
“是啊。”我讽刺地笑了声,“还可以给护工。”
他眼神变得困惑,完全忘记这码事一般,过了会儿才说,“也没有,骨折时你送的饭,是我自己吃的。”
“……别骗我。”我可不会这么容易轻信他的话。
“真的,我保证,后来有一次你拿走了,我那天中午都没吃饭。”他说得还有几分无辜可怜,仿佛是我恶意夺走了他的饭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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