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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半天不回答,他也不尴尬,兀自解释,“空调太冷了,我出来关掉。”
“这是中央空调,你自己房间就可以控制。”我不那么清醒,但还是能听出这么明显的谎言,而严凛应该是很少骗人,被我这么直接戳穿,也不知作何反应,半晌才抽回了手,轻飘飘来了句,“你先睡吧。”
我有点儿火大,他说得如此轻巧,好像不需要对自己的行为付出责任一样。
我和往常一样拉住他胳膊想好好质问一番,却因为黑暗而找错了位置,直接碰到了一包鼓鼓囊囊的东西,又烫又满,反应了一秒,才像触电一样缩回了手。
我庆幸没有开灯,却埋怨严凛关了空调,因为指尖连着心都烫了起来,最近他这些奇怪的举动似乎都有了答案,睡前困扰我的问题似乎也有了一条从天而降的捷径摆在面前。
严凛再怎么高傲,也是个正常男人。他和所有雄性动物一样,有生理反应和欲/望需要发泄。
我喜欢他,想得到他,这本就该是我必走的一步。之前没有实行是因为没机会,现在我的机会来了,当然要好好把握。择日不如今日,趁着现在他有所需求,不如早点献身,省得以后夜长梦多。
豁然开朗后,我没再做任何思想斗争,大脑就自动为我安排了接下来的动作和台词。
我坐起身,摸索着抱住了他的后背,轻声说:“去卧室好不好?”
第21章 No.21
我从没如此主动靠近过一个人的身体,但因为是严凛,所以不觉得为难,只是觉得这样的亲近很舒服。
他的背很温暖,抱上去就能闻到清冷又沉稳的木质香氛味道,无形中给我一种莫大的安全感,不自觉又搂紧了些。
屋子里静得落针可闻,不知过了多久,他垂在身侧的手才向上拉住我的胳膊,带着我走进了卧室。
严凛坐在床沿边,我自觉地俯低身,等到他完全发泄完,我整个人失去了借力点,靠在他的膝盖上止不住地咳起来,激烈地让我的眼泪和鼻水都被呛了出来。
脸上糊作一团,整个呼吸道像被人割开了一样,疼得我已经失去了语言功能,剧烈的咳嗽是此时能发出的唯一声音。
严凛停止了暴虐无道的征伐,抚上我的后背帮我顺气,“好点吗?”
我像狗一样伏在他膝头,任他安抚,半晌后才挣扎着站了起来,去卫生间漱口。
严凛紧跟在我后面走进来,还是不说一声就打开了灯,明晃晃的光照在水池上方,漩涡里全是我刚吐出来的水,混合着白色和红色的拉丝。白色的是他的,红色的是我口腔和喉咙里出的血。
我别过头,不好意思再看,严凛却盯着一动不动,等到水完全流进水池,才过来拉住我,另一只手作势要捏开我的嘴。
可嘴唇因过久的张大和暴力摩擦而充血,禁不起他这样的力道,我眼底迅速蓄起了泪水,忍不住抓过他的手掌,在手心写了个“疼”字。
他愣了愣,松开了钳住我的手,任由我走回外面的沙发躺下,然后又跟过来坐到对面的沙发上,我说不出话,又难受得紧,闭上眼睛随他去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才知道什么是痛不欲生,喉结处隔着皮肤都能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喝水对我来说都是上刑,喝的第一口就疼得喷了出来。
整整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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