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2 / 2)
“什、什么?”我换了口气,艰难地询问。
严凛讥讽地笑了一声,鼻尖对着鼻尖地问我:“有意思吗?”
我还是不明所以,但他已经慢慢松开了手,冷冷道,“一次两次玩不够是吧。”
再没给我一秒的发言时间,他从我手里夺过箱子,转瞬就把我扔了出去,干净利落地一把关上了门。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而我连句生日快乐都来不及说,就再度被挡在了门外。
我傻愣愣地站了一会儿,看了看时间,还是没到12点,看来是无缘和他说第一声生日快乐了。不过也好,我的出现让他这么气愤,这要是在生日当天,该多么晦气。
我想过他会因为我不打一声招呼就上门而生气,但是没想过他会这么生气。原来他是真的这么烦我啊,我木木地低下头,盯着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发呆,头一次不知道自己这些年做的事情有什么意义和必要。
如果是以往,我或许会再次不知羞耻地敲开门甚至直接在门口对他检讨自己的错误。
但现在,我已经清楚地知道他并不是因我的行为或语言而恼火,而是对我本人达到深恶痛绝的顶峰。
还是不要再给他找不痛快了,我丧失了再次面对他的信心和勇气,默默走出了这幢高楼。
第二天晚上,韩骋又来了“光明酒家”,这次他连装腔作势的饭都不点了,直接凑到我面前,话里有话地问:“今天还上班?真够敬业的。”
我埋头在收银台,并不多作理会。
他坚持不懈地找事儿:“严凛怎么不找你去给他过生日?”
“我又不是他朋友。”我没什么感情地回答。
“炮友也是友啊。”他又发出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笑。
我抬头看他,不解道:“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我和他有这种关系?和你说了,我们不熟。”顿了顿,我又补了一句,“你调查了这么多,难道不知道是我单方面的纠缠?”
韩骋有点失望,“好没意思。”
“什么?”他说话总是这么让我摸不着头脑,比和严凛说话还费劲。
韩骋摸了摸下巴,低声笑道:“没什么,看来严凛确实对你这款没兴趣。”
这种事情我他妈还用他来告诉我?丧失了耐心,我警告道:“你要不是来吃饭的,就赶紧滚出去。”韩骋这次终于学会听人话了,火速消失在了我面前。
他走之后我不知为什么还是心里毛毛的,右眼皮跳个不停,总觉得什么不对,但又说不出来。
事实证明,男人的第六感有时也可以很准,晚上八点多的时候,我还没下班,就收到了温笛的简讯,她没说是什么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