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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还在家里,奚重言就把他扯进三楼,来不及关门便堵上了谷以宁的嘴,像是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这一点亲吻之中。
稍稍喘息的片刻,他用气声说:“我等了太久了,都以为你永远不愿意见我。”
额头抵着额头,谷以宁看见奚重言说话时眼角又有了泪。
奚重言变得爱哭了,他被捂着眼睛,再次吻住的时候想。
到了床上,奚重言又非要面对面看着他,在边缘磨磨蹭蹭,一遍遍问谷以宁。
“我是谁?”
“奚重言。”
“是谁?”
“嗯……奚重言。”
“再说一遍。叫我。”
“你,混蛋!”
谷以宁咬住自己下唇,被奚重言用手指拨开,于是他毫不留情地咬住送到嘴边的手。
太过分了,奚重言。
上一次因为自己认不出,所以他不肯进去,现在认出来了,他还来这一套。
谷以宁泄愤地再次用力,丝丝血腥味漫过来,但他现在,一点也不会心疼奚重言了。
奚重言看了看手指上的牙印,却很满意,终于进入了正题。
“谷以宁。”
“……嗯。”
“睁开眼看看我。”
谷以宁在泪眼朦胧中努力睁开,随着身体的晃动而看着他,看他熟悉的眼睛,脸上细微的竖起的汗毛,脖子侧更加明显的青色血管,起伏的胸口。
奚重言也同样地看着他,用手抓了下谷以宁的小腹,引来他一阵颤栗。
然后他听见奚重言说:“纹身吧。”
“嗯?”
“纹一个记号。”奚重言速度放缓了一些,低头巡视谷以宁的身体,好像在找合适的落脚点,“如果我们再走散了,还可以找到对方。”
“那应该是你纹吧?”谷以宁抬手帮他擦快要掉进眼睛里的汗,“是我没有认出你。”
奚重言又激动起来,俯下身贴得密不透风:“好啊,你想要我纹在哪里?写什么?嗯?”
谷以宁根本没有空隙去想,也发不出声音回答,他只顾得上大口大口地呼吸,混乱中咬到奚重言的下巴。
牙齿咬进皮肉,皮肤贴着腔骨,胸腔下是跳动的心脏,心脏中滚动着从来没变的血和灵魂。
不需要任何额外印记了。
谷以宁后来才告诉他,永远不会再忘了。
后来的几天他们过得堪称醉生梦死,哪怕最早初尝禁果的热恋期都没有过这样。
两人身上都没有多少能看的皮肤,还要躲着谷以宁父母,在大夏天穿着长衣长袖。
清醒时谷以宁抱怨后悔,说还有好多事要做,怎么可以耽溺情事?奚重言就耍赖抱着他,问不是你说最重要的是我吗?谷以宁便又会妥协认输,和过去那些年一样。
但是今天,谷以宁坐起身告诉奚重言:“我必须要回学校一趟。”
奚重言仍懒懒躺着,伸手抓住谷以宁的腰。“你都把停薪留职申请递上去了,还要去投票吗?”
情况说明和申请,是谷以宁在那场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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