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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话到嘴边,却变成:“能不能不要这样对我。”

谷以宁听到这句话,眼神之中有几分诧异,而后是失望,甚至是一种濒临放弃的绝望。

“为什么?你又是怎么对我的?你把自己包括所有人都算了进去,唯独不肯告诉我,让我像个傻子一样待在家里。”

“那是因为……怕你心软。”

更害怕你会看到那些奚重言的消息。

谷以宁很疲惫:“因为你怕我会拦住你。”

莱昂百口莫辩,只能沉默着举着伞。

“你自己是怎么说的?你说没有人可以替别人做决定。这句话难道你不该问问自己吗?更何况这件事,说穿到底也是我的事,闹成这样也是把我推向风口浪尖,你说是为了我考虑,又凭什么擅自做主?”

“对不起,我不会再……”

“我没办法相信你。”谷以宁推开他的伞,退后几步淋在雨中,“而且这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从我们一开始认识,到后来你对我的种种干涉……我可以接受你在生活琐事上的干预,至于大事,我也以为我们至少这段时间以来,已经处理好了这个问题。但是显然没有。”

“有。”莱昂不肯认输地走过去,靠近他,坚定地甚至执拗地看着他:“我们说过相信彼此,我相信你会理解我,你也相信我,我不是忽视你的想法。”

谷以宁已经不想再和他争下去。

他摇了摇头,只是说:“刚刚郑鸿业和我谈的结果,如你所料,结果是开除你,对其他人仅做警告检讨处理。这是我履行我的承诺,对你坦诚。”

“我不要听这些。”莱昂紧紧抓住他的手腕,“我们回家再说,谷以宁,不要推开我。”

谷以宁躲开他的目光,叹了口气,用莱昂曾经教给他的话,以近似温柔的语气轻声说:“但我想单独待一会儿。”

谷以宁残酷地推开了他,独自淋着雨坐上出租车。

同样的路线,回到同样的住址,莱昂在四楼的门口站了不知道多久,最后还是没有去打扰他。

回到三楼,他又坐在客厅里,全神贯注听着楼上没有再响起脚步声,等到外面的窗子一扇扇熄灭,也没有那个人再来敲门,说“我来坐一会儿。”

他们两人就像是这两间屋子一样,隔着钢筋水泥一层楼板,形成独立的两个空间,谁也无法吞并谁,谁也无法说服谁。

也许他们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年轻时,是谷以宁的退让和容忍,让他们曾经拥有过亲密无间。

可是现在,他纵然可以改正自己的问题,愿意无限度容忍,却唯独在这个问题上找不到后退的余地。

已经到了这一步,他只能进。

第二天,莱昂给刘书晨打去电话,忿忿说:“师哥你说得对,我真的不该出头,我没想到最后竟然开除我!”

“真的吗?开除你?那,谷老师怎么说?”

“他?他根本就不管,恨不得在所有人面前和我划清界限,证明他自己清白无私。”

“怎么会呢?谷老师对你还是不一样的。”

“师哥,网上那些东西你真的信?他对我要是真有一丁点感情,能让我一个人背锅?能把我直接扫地出门?”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莱昂的闷声和低落不是假的,他看了看空荡荡的客厅,房门,说:“不光是学校开除我,连剧组也要开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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