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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段安洛往司苍怀里一倒,睡着了。
司苍无奈地把段安洛扶到沙发上坐好,把他的头靠自己肩膀上,感应了一下没有任何危险,索性拿出手机,研究棋谱。
段安洛精通棋艺,而他只是知道规则,刚才竟然连输给段安洛五局。司苍忍不了了。
熊胜西想到妻子偷偷告诉他的话,再看俩人现在的姿势,在心里佩服自己老婆,不愧是他老婆,这都能看得出来!
现在男女比例失调,男性也能领证,就是走这条路的人少。但是,可惜了啊,俩人这么好的颜值,连个闺女都生不出来,啧啧~
司苍抬眸,发现熊胜西看他们的眼神竟然透着怜悯,司苍脑海中只闪过两个字:有病。
在老城区一条狭小的巷子里,夜黑风高,不见一丝月光。
浓稠的黑暗仿佛吞噬了整个巷子,仅有几盏昏黄的路灯,如同垂死之人浑浊的眼珠,勉强照亮灯柱下方一小片区域。
这点光亮反而衬得四周的黑暗愈发深不见底,仿佛下一秒就会有危险的东西从黑暗中窜出来。
空气凝滞厚重,高温中带着浓郁的水汽,混合着街边垃圾桶里传来的腐败酸臭味,令人呼吸都感到压抑。
以徐湘灵的家境,这绝不可能是她家附近,而是新郎住的地方。
果然,一支敲锣打鼓的队伍抬着一顶花轿,浩浩荡荡地向巷子里走来。
这些人脚步异常沉重,带着一种湿漉漉的粘质感,如同浸透了水的抹布拖在地上,行动缓慢,细看之下,竟全都是纸人,行走间还伴随着纸张摩擦的“沙沙”声。
队伍最前方的新郎官穿着一身刺目的红,脸色却阴沉铁青,他身上湿哒哒的,就像一条沉重的海带,一边走,一边滴水,在地上留下一串黏腻的水痕,恶心至极。
就连他骑着的纸马,一条腿都被他身上淌下的水浸透了,走起路来一瘸一拐,显得分外可笑。
中间那顶花轿做工粗糙,通体泛着青灰色的幽光,歪歪扭扭的,四个角贴着红色的喜字剪纸,在鬼火一样的灯笼照射下,显得格外诡异。
轿子前方,同样穿着惨白纸衣、动作僵硬的人,正机械地鼓着腮帮子,吹奏出不成调的迎亲曲,听得段安洛直皱眉。
这狗男人的妈也太抠门了,儿子就结这么一次婚,都舍不得买点好东西烧过去。
花轿一直在晃动,显然里面的人正在拼命挣扎。可惜,无形的红线死死捆住了她,连带着把轿子也缠了好几圈,里面的人根本挣脱不出来。
段安洛察觉到徐湘灵的气息后,直接飘进了那顶摇晃的花轿里。
正绝望的徐湘灵看到段安洛,终于见到了救星,激动地喊:“段大师!怎么办?我一睡着就被困在这轿子里了!”
段安洛安抚她:“不怕,跟他回去看看。如果是他妈主导的,这么热闹他妈肯定在场,她要亲眼看着你嫁给她儿子才会死心。到时候我就把红线拴他妈身上,娶谁不是娶啊?他娘俩过好了比谁都强!”
徐湘灵的心一下子就放松下来,被段安洛乐观的情绪感染,不再那么紧张了。
段安洛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这种普通的阴婚,和他跟司苍的不一样。
他和司苍是灵魂契约,能力高强的大师把自己献祭,绑得死契。
这种粗制滥造的阴婚,看来那个大师的本事也就一般,这婚礼要成,绑定阴婚的人必须在场,到时候把那人也绑上,多角恋啊,真刺激~
花轿在巷子里没有停留,反而去了一条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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