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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5L:?
466L:?等等这个不打句号的朋友轻描淡写好像说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啊?
467L:都抱三了那到底是相信了生理课本多少次啊!他都骗过你了,你就不要再信第二次了吧!
LZ:很难克制,但并非不是不可以,只是需要一些非常规的其他手段,比如说用痛觉来强行让自己保持冷静。
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一点突如其来的变化可能都会击垮我,比如说y的突然接近,触碰,或者是一点信息素浓淡的改变,但是还好,这种意外并没有发生,至少在那一天,我并没有失控得太过分。
在y说完要我临时标记后,我余下的所有话语,都卡在了喉咙里,我担心他没有听清我说的话,不知道他还有另外一个选择。
我从来……从来没有见过y对我发出这种撒娇的声音,露出这么可爱的神情,于是理智崩盘,我对y进行了临时标记,在等待他的潮热平息的过程中,给自己补了点儿抑制易感期的药物,等待双方都恢复了的理智后,我带他去了医院,进行了一些基础检查,避免这种仓促之下的临时标记,会对他产生什么影响。
y对医院有种天然的恐惧感,这个地方并没有给他留下多少美好的记忆,在医院时,他要求我寸步不离待在他身边,我明白,在临时标记的影响下,他对我产生了一种生理上的依赖感,医生说这种情绪大概会持续到临时标记失效,在此之前,y应该都会很依赖我。
同样是为了确保这次临时标记不出现问题,医院进行了详细的血液检测,医生说我们要第二天才能拿到报告,我只好带y回家,并且联系上了老师,一五一十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
我希望老师能够责怪我,斥骂我,好抵消掉我心中一部分的负罪感,可他什么都没有做,他说他天亮后就能赶回来,随后就直接挂断了通讯,我则继续留在y的家里陪伴y,一面期待着老师能够回来得更早一些,好让我能够结束我对y这种……分外尴尬的陪伴。
y很快就睡着了,初次分化消耗了他太多体力,他需要休息,而我在y的房间外坐着,一晚上都没有入睡,房间里还残存一点着他刚刚潮热留下的信息素气息,哪怕只是这么一点儿气味,都会让我觉得很难熬。
我又补了点抑制剂,以免自己真的失控,天亮的时候,我听见了开门的声音——老师并没有回来,开门出来的人,是强撑着出来关心我的y。
昨晚上他睡着的时候,并没有换睡衣,当时他疲倦得几近昏迷,我不敢触碰他的身体,更不敢帮他更换睡衣,他身上的衣服已经皱皱巴巴的了,赤着脚忐忑不安的站着门后,问我有没有稍微好受一点。
我狼狈的程度,大概也没必有比他好到哪儿去……我在门外坐了一晚上,加上易感期带来的影响,我猜想我那时候看起来应该非常面目可憎,y因此不安。
可他的确是个好孩子,他在担心我的身体,他告诉我,他觉得我需要睡眠,我可以在客卧休息,可是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程度的冲动。
昨天对y进行临时标记的时候,我就几乎要克制不住这种冲动了,这是要求我在实现欲求之前强行遏制住自己的欲望,就像是沙漠中干渴的行人看见了洁净的清水,但却只允许他喝上一滴,余下那些绝不允许他去触碰。
事情还不只是如此,现在这洁净的水就停留在我的眼前,没有任何监管,触手可及,他离我越近,我就越难以自持。
对Alpha来说,标记是个占有行为,而临时标记是仅仅只进行了一半的占有,如果不能将这个标记加深,在嗅到他的信息素时,总会有种莫大的、难以言喻的不安全感,如果我一直留在y身边,我担心这种不满足终将驱使我犯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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