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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咏彤本来准备追问，却忽然听见自己前方的左浩清开口了。

“方老师，你们韩娱的话，好混吗？赚钱吗？”

“不好混，不赚钱。”

“啊？那你会回内娱发展吗？”

斜前方的idol微侧头，看他一眼：“我合同很多年。”

这个意思就是不回来了。

左浩清不知为何，心头松了口气。天知道今早上经纪人让他去和方嘉瑞套近乎，打听他合同违约金的时候他有多心惊肉跳，一个经纪人手下的资源是有限的，多一个人分，他的资源必定会少。

他可不希望多一个竞争对手，无论是在经纪人手下，还是在内娱。

左浩清半开玩笑道：“在韩娱可是可以朝全球发展啊，那上限可是很高的。”

所以啊，就别回来了。

方嘉瑞平静地看了他一眼，微微颔首。

左浩清原本还想再说点话，可还没等他开口，工作人员就朝《酒》组招手，让他们到后台去做准备。

……

《酒》组成员是真的很紧张，还没有上台，几个成员就已经挨在一起，微小地发着抖。

“按照老师说的那样做真的可以吗？”

“试试吧，试试！”

前方就是前往舞台的路，黑漆漆的，看起来有些恐怖，可是它尽头却又是光明的，白色的灯光照在舞台上，周围是无数为了她们而来的人。

“要——”

这句话还没有说出来，前方的舞台忽然一黑，工作人员朝他们催促：“快去。”

再怎么紧张都只能藏在心里，因为她们已经在一片漆黑中走上舞台。

《酒》组舞台属于红色系，所有成员们的衣服也都是酒红色。女生是酒红色的各种样式的长裙，男生则是酒红的丝绸上衣和黑色长裤，这种装束并不算华丽，远远比不上后面一些组的装束，但却足够干净利落，不喧宾夺主。

志宽也上了舞台，和几个拍摄对象比了ok的手势后，他静静地调整自己的状态。

稍显缓慢悠闲的鼓点声响起，萨克斯特色鲜明的声音横空出世，暧昧的暖色圆球形灯光在舞台上流动，光怪陆离；摄像机从上往下拍摄，黑色的丝绸长带蒙在演出者的眼睛上，台上的七个人就像是醉酒后正在酣睡，直到音乐转调，舞台摄影师接过从天而降的摄像机，从拍摄全景转为拍摄个体，以一个缓慢的方式将其推向C位的女孩。

嵇珏君单手后撑坐起来，脸上的丝绸长带因为她的动作滑落，她手上比着舞蹈动作，眼神却很直接盯着镜头。

骤然放大的容颜出现在镜头里，台下一片呼声。

镜头逐渐拉远，将七个人都囊括了进去，不知道是看见了什么，台下的呼声更大。

所有人等待的大房间里，左浩清忍不住念叨：“这侧脸，真nb。”

台下的观众也惊讶着，因为她们大部分人都不认识那个人；可是那个人实在是太出挑了，哪怕只占据了不到五分之一的镜头画面，可是黑色的丝绸长带在他脸上就像是最好的装饰，红的红，白的白，黑的黑，绝佳的视觉冲击，明明每个人身上都有，偏就只有他一人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过去了。

而在嵇珏君的part之后就是方嘉瑞的part，摄影师将摄像机推过去的时候，那黑色的丝绸长带刚好从他脸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