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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凄凉的,也挺可悲的。
在心里叹了口气后,她收拾心情继续问:“那阿婆,您儿子有没有什么仇家?或者平时有和人结怨吗?”
“仇家……”老妇人垂眸思考着,“应该是没有的吧,我儿子虽然游手好闲一些,但不是个爱和人起冲突的性子,不过——”
老妇人犹豫片刻,期间偷偷瞄了眼前的三位警察好几眼后,才缓缓道:“我儿子好赌,平时会经常和一些人打牌打麻将,这些人里会不会有和他结怨的,我就也不确定了。除此之外,他基本就是上班和家里了,别的地方也不会去。”
沉默片刻后。
司为又提出一个问题,“阿婆,您儿子是单身吗?”
“是单身。”老妇人没犹豫,“我没见他跟女人来往。”
“他是一直没结婚吗?”他继续问。
“结过的。”老妇人说:“二十出头的时候就结婚了,但是不到半年就离了,我那儿媳妇嫌弃他不上进,只知道找保安这种清闲的工作,然后还赌,实在受不了才离的。”
之后又简单问了几个问题,询问这才结束。
三人来到死者的卧室。
死者的房间并不整齐,甚至能称得上乱。
这些都还好,最让人接受不了的是屋里的异味。
推开门的刹那,三人就闻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酒味,再仔细一闻,酒味中还夹杂着一股酸臭味。
房间不大,布局也简单,一张床靠在最里面的墙边,对面是电视机,电视机旁边是一个衣柜,房间门的左边有一扇窗,窗前摆了一套桌椅,异味的来源,也基本都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桌上有一瓶喝了一半的牛栏山,桌子底下横七竖八躺着不少空酒瓶,除此以外,还有死者的几双鞋子,甚至还有没洗的袜子直接塞在了鞋里。
身为法医,徐岁宁对气味的接受程度肯定是要比一般人高许多的。
起码,一定比这两个大男人要高。
瞧着俩人一个皱眉一个屏气,徐岁宁忍着笑意问他们,“是不是很难闻?要不要帮你们开点窗?”
“不用的。”
“用不着。”
“确定不用吗?”徐岁宁看着这俩人,“这不是案发现场,开窗不碍事。”
“真的不用,没问题的。”
“都说了不要啦。”
徐岁宁撇撇嘴,肩膀一耸,“行吧。”
既然你们想臭,那就臭着吧。
她戴上手套,先开始检查桌上连带着的抽屉。
见她开始动了,两人男士也自觉戴起手套,随即分散开去。
两个抽屉徐岁宁都翻开检查过了,全是一些杂物——两包还没撕掉膜的烟,有些生锈的指甲剪,两只没有了盖帽的笔,以及几个随意丢着的硬币。
确认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后,她才关上抽屉,直起腰。
就在她视线朝右移动时,一抹刺目的红色突然进入了她的余光范围内。
是垃圾桶里的东西。
徐岁宁最近两步,在垃圾桶前缓缓蹲下,塑料垃圾桶上方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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