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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有太阳,吹来的风并不冷,沈应仍是说道:“你坐我后头,别吹着风。”
陆芦嗯了声,往沈应的身后挪了个位置,坐的离他更近了些。
沈应这才拉着辔绳,赶着车前去青湾村。
他担心去得太晚,碰上老郎中出了门,又怕路上颠着陆芦,一路不急不缓。
将近一盏茶的时间,才到了老郎中的住处。
风和日暖,阳光明媚,头顶的天空蓝得像块光滑的缎子,一丝云絮都没有。
老郎中在院子里翻晒完草药,刚要进屋烧飯,还未来得及轉身,便看见沈应赶着骡子车停在了竹篱笆前。
院子的竹门开着,沈应牵着陆芦下了车,径直走过竹篱笆,看着立在晒架前的老郎中,开口便道:“劳您帮我夫郎瞧瞧。”
见他们将近午时才来找他,像是有什么急事,老郎中看了眼陆芦道:“这是怎么了?”
沈应缓了缓说道:“我夫郎这几日一闻着腥味便发呕,已经许多次了,这些日子也总是犯困,不知是怎么回事,劳您帮他把脈看看。”
听他说完,老郎中瞬间明了,转身走向屋子:“行,我来看看,你们进来吧。”
沈应牵着陆芦跟在他的身后。
进去之后,陆芦在案桌前坐下,心里却隐隐有些忐忑不安。
虽然林春兰说他发呕是因为有了身子害喜,可高興之余,他仍有点担心,担心并不是懷了身子,反过来空欢喜一场。
这么想着,陆芦抬眸看了眼身旁的沈应,察觉到他的视线,沈应也低下眸子看他。
看出陆芦眸中的担忧,沈应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没事的,别担心。”沈应握了下他的手,温声道:“不管怎么样,都先把脈看看,对身子总归是好的。”
陆芦轻轻嗯了声,听了他这话,稍稍放下心来,将手腕落在脉枕上。
老郎中伸出手指,搭上他的手腕,不紧不慢把着脉,把完左手,又把了一下右手,面上露出几分沉思。
没等沈应开口,陆芦先出声问道:“怎么样?”
老郎中松开他的手腕,捋了下花白的胡须,笑吟吟道:“脉象圆滑,和缓有力,是喜脉,你这是有身孕了,之所以会发呕,便是因为害喜。”
真的是害喜……
他真的有了身孕……
听到老郎中这么说,陆芦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唇角不自觉微微上扬。
他抬起头看向沈应,沈应也看着他,同样面露喜色。
这是真的,陆芦真的有了身孕,他们有娃娃了。
光是这么想,沈应便忍不住弯起嘴角。
两人目光凝望着对方,看着彼此相视一笑,沈应紧紧握着陆芦的手。
高興过后,他忽然又想起什么,连忙问道:“那我夫郎怀上身子多久了?”
老郎中道:“不算久,约摸才两个来月。”
两个来月……便是在山上的时候。
原来那个时候芦哥儿便有了。
想到当时他不仅不知道,还让陆芦那般劳累,沈应不免感到几分懊恼。
他接着又问道:“那他害喜怎么办?有什么法子能让他好受些嗎?”
老郎中缓缓道:“有的,若总是发呕不适,可以煎些陈皮水服用,当然,平日也要多加休养,不要太过劳累。”
沈应道:“还有吗?”
老郎中于是继续叮嘱:“他本就身子弱,又刚怀上,前几个月尤其小心,千万别做重活,也别行房事。”
听到后面两个字,陆芦忍不住红了下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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