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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和沈应成亲以后,日子好像真的在一天天慢慢变好。
等到沈应还完牛车回来,外边的天色已经彻底黑透,陆芦随便炒了道小菜,晚上吃了顿简单的晚食。
夜里秋风微冷,怕鹅苗吹了冷风冻着,陆芦把笼子放进了屋里,骡子则被沈应牵进了草棚里的干柴旁。
忙碌了一日,终于得以歇下,两人收拾着从城里买回来的东西。
沈应开口道:“下个月便是立冬,等明个儿砍柴,我去找几根木料,赶在过年前盖间柴房,这样骡子也好有个住处。”
陆芦应了声好,之前沈应便同他说过这个打算,上回卖山驴子的银钱他也一直攒着。
他把买回来的布料放进柜子里,这时,沈应忽然伸手递了什么东西过来。
陆芦扭头一看,见是筆墨纸砚,顿了一下抬起眸子:“给我的?”
沈应点头:“你不是想学写字吗?这比在地上写更方便。”
看来是沈应今日逛街特意买的。
陆芦虽然有些高兴,可也有些犹豫,“我没有用过毛笔。”
他连怎么握笔都不会。
沈应道:“没事,我教你。”
他说着又凑过去,在陆芦耳边说了句:“还是那样,教一个字亲一下。”
耳旁吹来一阵热气,陆芦脸上顿时泛起一抹微红,小声道:“我、我今晚不学。”
沈应扯了下唇道:“不急,那就改日再学。”
陆芦抿唇点点头,高兴地收下了东西,放进木箱里,和沈应给他买的口脂和胭脂放在一处。
刚放好,忽在这时,胃里一阵翻涌,他不自觉皱起眉头,用手捂着嘴呕了一下。
沈应正在床边铺着被褥,扭头见陆芦微弓着身子,连忙出声问道:“怎么了?”
上次在山里是因为吃的鱼肉有腥味,才会忍不住发呕,可今日并没有吃什么奇怪的东西。
陆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沈应皱着眉走过去,輕抚着他的后背道:“哪里不舒服?”
陆芦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撑着衣柜,虽有些发呕,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他在沈应的搀扶下干呕了一会儿,慢慢缓过来,摇了摇头:“没事……”
沈应仍是有些不放心,扶着他道:“走,披上衣裳,我带你去找老郎中看看。”
“不用,已经好多了。”陆芦抬起脸道:“可能是今日吃杂了,这么晚了,还是不去打扰老郎中了。”
想到此刻已是深夜,夜里风冷,担心陆芦因此染上风寒,沈应想了下道:“那就明日再看,明日若是还不舒服,便一定要去,不能拖着。”
从前他的阿娘便是拖着,后来才会病得越来越严重。
知道沈应担心什么,陆芦轻轻点了下头。
沈应去灶上给陆芦倒了碗热水,喂给他喝了,又给他仔细盖上被子,才吹灭油灯在他身侧躺下。
深秋的夜晚,晚风掠过树梢,冷冷吹着,天上的月也浸着一丝冷意。
沈应将陆芦搂在怀里,手臂环在他的腰间,温暖的掌心轻轻抚过,夫郎的肚子好像多了点软肉。
第63章
一场秋雨一场凉, 下过雨后,天愈发冷了起来,早晨路边的草尖结着一层薄薄的秋霜。
许是天越来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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