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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眉头紧皱,沈应道:“还是没熟?我尝尝。”
他说着,拿过竹枝,咬了口串在上面的鱼肉,味道吃起来和他之前烤的一样。
沈应咽下鱼肉道:“是熟的,可能上面抹了木姜子,你吃不惯。”
说完,他掏出埋在火堆里的薯蓣,用竹枝又戳了一下,为了能尽快烤熟,他方才将一根薯蓣切成了三段。
沈应掸去薯蓣上的草木灰,来回倒腾了一下,又吹了吹熱气,才撕掉焦黄色的外皮,递到陆芦的手上。
“那你吃这个。”他递过去叮嘱道:“有点烫,小心些。”
陆芦嗯了一声,拿在手里时,仍不小心被烫了一下,连忙摸了下耳垂。
烤过的薯蓣呈现出诱人的金黄色,内里的沙瓤却是白的,像细腻的米糕,入口绵甜,焦香四溢。
陆芦捧在手里,呼了口熱气,先咬了小口,又咬了大口。
看他被烫得吐出舌头,沈应扯着唇道:“别急,慢慢吃。”
说着又问他:“味道怎么样?”
陆芦弯着眼睛:“好吃。”
他将手里的烤薯蓣递到沈应嘴边,沈应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粉粉糯糯,味道确实不错。
沈应把烤薯蓣都留给了陆芦,和黑崽分着吃了四条烤鱼,陆芦一个人吃不完,吃到后面,又掰了两块烤薯蓣分给他。
瀑布飞溅而下的水珠透着一丝清凉,头顶的太阳却是暖洋洋的,似冬日温暖的火炉。
两人坐在燃尽的火堆旁,一人吃着烤鱼,一人吃着烤薯蓣。
微风吹拂而过,日光温煦,悠然自在。
临近深秋,天黑得越来越早。
几日后,沈应终于獵到了一张狐狸皮,还猎了几头矫健强壮的野山羊。
在他打猎的时候,陆芦也没闲着,在山里摘了些枸杞子,又捡了洞口树上掉下来的皂荚。
眼看天气愈发冷了起来,加之山洞狭窄,养不了这么多野物,他们这才准备下山。
和江松约好那天天气正好。
天还没亮,两人便起床收拾东西,陆芦把被褥收进木箱里,又将用过的铁锅陶罐放起来。
所幸这次上山他带了块布巾子,每回做那事时都垫在下面,并没有把被褥弄脏。
沈应搓着麻绳,套在野山羊的脖子上,另外又把猎来的几只野鸡野兔装进笼子。
晒干的各种野货都装进了麻布袋子,鞣制好的皮毛也叠在了包袱里。
收拾完,两人关上山洞的木门,趁着东边的天微微发亮,带上装好的东西一起下山。
黑崽似是知道他们要回家,先一步跑去了前面引路。
棉花枣子枸杞这些较轻的,被陆芦背在了背篓里,另一些较重的则由沈应扛着,几头野山羊也牵在他的手上。
下山的路本就比上山难走,更别提他们还带了这么多东西。
光是翻越一座山,便花去了将近两个时辰。
两人走走停停,走一段歇一段,接近午时,终于走到了之前歇脚的那棵大树。
沈应放下扛在肩上的麻布袋子,又把牵在手里的野山羊系在树下,接着帮慢在后面的陆芦将身后的背篓卸下来。
背篓卸下,肩头顿时一松,陆芦下意识用手按了下左边的肩膀。
沈应见状,帮他轻轻揉着道:“不舒服?”
陆芦摇了摇头:“没,只是有点发酸。”
“先歇会儿,一会儿大松应该就来了。”沈应说着,拧开水囊递过去,“喝口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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