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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干什么?”

“还不都是你。”朱氏看着梁大柱便来气:“二房喊你挪干柴你就挪,二房说要给租子你就给,你干脆把家里的东西都搬给二房得了!”

公爹和婆母还在的时候,日子过得还算滋润,顿顿都有肉吃,自从公爹和婆母前些年走了,便一日过得不如一日,如今每隔几日才能吃上一顿肉。

而反观隔壁二房,这几年瞧着却是越来越好,前脚梁安刚和江家的槐哥儿定了亲,后脚便准备盖新房。

朱氏光是瞧着就眼紅,凭什么好事都叫二房碰上?

梁大柱心里也不畅快,听朱氏说完,跟着拔高声量:“我给的?这房契分明是你催我拿的,你要是没去闹,能有现在这事儿?”

听他们吵起来,梁栓子哭声更大了。

这边梁家大房又哭又吵,那边,二房的院子却是安静了下来。

待老郎中出诊完,梁平叫榆哥儿在家歇着,借了江家的骡车去送老郎中,并顺道给榆哥儿抓药。

梁安接着去田里干活,江槐和杜青荷则回了江家,陆蘆在去看过榆哥儿后,也背上背筐跟着沈应一起回去。

才出门半日,刚推开院门,黑崽便摇着尾巴来到陆芦脚边,蹭着他的裤脚。

沈应拿出竹筛子,曬着捡来的稻穗,陆芦把舂好的米拿进灶屋倒入米缸。

正午太阳大,雞鸭全都躲在了树荫下,耷拉着翅膀,一副蔫蔫的样子。

前几个月去城里买的小鸭子长出了正羽,和另外两只母鸭凫在小水塘里,时不时偏着脖子啄着羽毛。

因着天热,小水塘的水被太阳曬干了半截,有些铺在水里的鹅卵石也露了出来。

沈应把一些沾了泥土的稻谷和瘪粒倒进木槽喂给雞鸭,看小水塘的水少了大半,拿着之前用过的竹管去屋后的山上引水。

灶屋里,陆芦淘洗了新米,熬煮在陶鍋里,打算熬一鍋濃濃的白粥。

乡下人家收了谷粒,舂成米后都会熬一锅米粥,无需放任何食材,就这么熬成白粥便很好吃。

趁着熬米粥这会儿,陆芦去地里掐了把南瓜尖。

南瓜尖便是南瓜藤的嫩芽,他掐的是最嫩的,不用去掉老梗,只需撕去带着绒毛的外皮,用干辣椒和蒜瓣清炒,味道就很不错。

陆芦掐完南瓜尖,又摘了两个刚结的嫩茄,以及半篮红透的辣椒,辣椒翻晒在竹筛子里,等晒干后便成了干辣椒。

再过几日便是立秋,到时候还要摘一些地里的菜蔬晒干,贮藏起来,这样也叫做晒秋。

摘完菜回去,陆芦用木勺搅拌了下熬煮在陶锅里的白粥,以免米粒黏在锅底。

在他去摘菜的时候,锅里的白粥已然熬至黏稠,咕嘟咕嘟冒着小小的气泡。

沈应引好水下山,陆芦正炒着南瓜尖,炒好盛进盘子里。

摘回来的嫩茄他切成了细丝,撒了点盐巴抓匀腌着,腌好拧去多余的水分,再淋上调好的辣子料汁,别是一番滋味。

在江家吃了碗米凉皮,虽已过了一个下午,陆芦肚里仍没什么饿意。

他怕沈应吃不饱,又另外燒了几个青椒,拌了两个变蛋。

两碗凉菜,一碗炒菜,配上熬煮得浓稠绵软的白米粥。

只是一顿最简单的吃食,却叫两人都吃撑了。

随着小水塘的水慢慢灌满,日头也逐渐偏西。

树影倾斜,天边燃起大片绚烂的火烧云,半边天空渲染成耀眼的红色。

一晃又过了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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