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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早日生下娃娃, 或許便不会像那哥儿一样。
指尖刚触到沈应的衣带, 陆蘆又很快缩回了手,心在胸腔里扑通直跳。
他到底是个哥儿,主动做这种事, 实在有些羞耻。
可一想到那个割稻子的哥儿, 陆芦又重新鼓起了勇气, 不想刚伸出手, 还未靠近,沈应却在这时冷不丁捉住了他。
看到沈应突然睁开的眼睛,陆芦猛地吓了一跳,手腕被捉住,他和沈应的距离也在瞬间拉近。
身体贴着身体,臉对着臉。
沈应低眸掃了眼衣带,又抬起眸子看着陆芦,缓了缓吐出两个字:“想要?”
陆芦闻言,顿时羞红了脸,片刻后低下眸子,很輕地点了下头。
天气太热,两人不一会儿便浑身是汗。
汗水顺着沈应结实的腹部淌下来,陆芦紧紧攀着他,只觉得整个人都快热化了。
完事后,两人又盥洗了一次,把凉席也重新擦拭了一遍。
等陆芦再躺回床上时,已经彻底没了力气,双腿软得不行,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汉子身体比哥儿烫,怕热着陆芦,沈应没挨着他,而是和方才那样侧身躺着,輕輕摇着手里的蒲扇。
陆芦累得睁不开眼,在轻摇的蒲扇下很快便睡着了。
次日,果然又是晴天,天空湛蓝,万里无云。
因着昨晚做了那事,陆芦起晚了些,沈应叫他待在家里歇着,自个儿去了田里收稻子。
陆芦本也想去帮忙,可等他醒来,时辰已经不早了,他索性收拾着去做午食,正好等会儿早些给沈应送去。
陆芦拿着掃帚,先把地上的落叶扫了,又去喂了鸡鸭,天热起来,母鸡母鸭都不爱下蛋,一天顶多捡上两个。
他没放进篮子里,准备一会儿用来炒酸豆角,转头去地里摘回一个圆滾滾的冬瓜。
冬瓜口感清爽,汁水也多,最适合燉汤吃,唯一不足的是,切开后的冬瓜容易坏,最快两日内便要吃完。
陆芦打算燉个冬瓜排骨汤,再清炒一道冬瓜片。
排骨是陆芦托江槐在肉摊买的,一大早江槐便赶着骡子车去了赵屠户的摊子,买好又给他送过来。
近日农忙,家家户户都在收稻子,为了有力气幹活,几乎每顿都要沾点油荤。
炒肉片吃有些腻,陆芦于是今日换了个花样,叫江槐帮忙买了排骨炖汤。
陆芦削去外皮,掏掉瓜籽和瓜瓤,把冬瓜切成块,和焯过水的排骨炖在陶锅里。
冬瓜的瓜肉过于疏松绵软,炖太久容易软烂,要等排骨煮好再放进去。
林春兰给的冬瓜苗结的冬瓜又大又胖,陆芦把冬瓜籽留了下来,洗幹净晒在院墙上,等晒幹了收进布袋子,来年春天正好种在地里。
排骨汤炖上后,陆芦打开盐水泡菜的坛盖,用筷子捞着泡在坛子里的酸豆角。
酸豆角是陆芦在沈应上山之前泡的,他捞出来掐了小段,尝了下味道,已经泡出了酸味。
陆芦把酸豆角切碎,磕进几个鸡蛋在碗里搅匀,让豆角碎全部裹上蛋液,再放入烧热的油锅里。
炒好的酸豆角炒蛋酸爽脆嫩,咸香十足,吃起来既开胃又下飯。
一碗冬瓜排骨汤,一碗清炒冬瓜片,还有一碗酸豆角炒蛋。
陆芦另外盛了碟腌透的脆青梅,拿了两个煮好的咸鸭蛋,才挎着篮子出了门。
汤在碗里容易洒,陆芦盛在了一个瓦罐里,用布绳系了个活结,兜着罐底提在手上。
路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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