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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应盛完滑肉汤,并没有端去桌上,而是接着说道:“他还说了你和槐哥儿去乡集卖槐花粉的事,说你们遇上了一个讹钱的汉子,还和你们动了手。”
说到这里,沈应頓了下,看着陆芦道:“你没跟我说。”
他只跟沈应提过卖槐花粉,而和江槐在乡集碰上的事,确实没有跟沈应说。
陆芦抿了下唇道:“我怕你会担心。”
“你不说我才会更担心。”沈应直视着他的眼睛,温声道:“下次有什么事,一定要记得告诉我。”
知道沈应是担心自己,陆芦也看着他点了下头:“嗯,我知道了。”
鸡枞菌煮的肉汤汤鲜味美,鲜得人掉眉毛,挂糊的滑肉又滑又嫩,油煎过的牛肝菌吸足了油脂的香味,炒上辣椒,吃起来更是鲜辣爽口。
两人吃完收拾好,屋外的天色早已黑透。
远处的蛙声,近处的虫鸣,在田野草丛间此起彼伏,反而衬得夜里格外安静。
陆芦正铺着擦拭过的凉席,沈应忽在这时从身后靠了过来,今晚沐浴时陆芦用了香澡豆,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幽香。
见他靠近,陆芦微偏了下头道:“怎么了?”
沈应嗅着他身上的香味道:“要不要试试新买的纱衣?”
买纱衣时他只大致估量了陆芦的身量,并不知道大小合不合身。
陆芦点了下头,铺好凉席,转头去拿出放在木箱里的纱衣换上。
他內里只穿了件小衫,纱衣轻盈柔滑,薄如蝉翼,走动时,白皙的肌肤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陆芦头一次穿这般轻薄的衣裳,一时有些不太自在,身体微微緊绷着。
见沈应只看着没说话,他更觉几分緊张,抿了下唇才小声问道:“不好看?”
“没有。”沈应微滚了下喉结,仍目不转睛看着他:“很好看。”
他说着向前一步,揽着陆芦的窄腰,直接将他抱到了床上。
脚下忽地一空,被抱起来的瞬间,陆芦下意识勾住沈应的脖颈,衣袖随之滑至肘弯,露出半截雪白的小臂。
沈应顺着他的小臂缓缓抚去,低头吻上他的唇瓣,陆芦微抬着头,主动回应着,剛穿上的纱衣在宽大的手掌下转眼又褪了大半。
亲了一会儿,沈应伸手拿起床边的小瓷罐,贴在他耳边又说了句:“再试试香膏。”
陆芦埋在他的怀里,很轻地嗯了声,却是整张脸都红透了。
屋外,蛙声虫鸣仍在此起彼伏,屋内,急促的喘声也跟着连绵不断。
次日,梁安果然去了江家提亲。
听说梁家的人登了江家的门,左邻右舍纷纷前去凑熱鬧,挤在江家的院子门口一股脑儿地往里瞧。
汉子上门提亲,哥儿是不能露面的,江槐于是躲在屋里,和陆芦一起坐在土炕上绣帕子。
陆芦本没想来打搅,是江槐让他过来陪他,他才带着针线上了门来,正好来跟江槐学着绣鸳鸯。
想来是知道梁安会来提亲,江槐有些紧张,不想一个人待着。
土炕上,江槐摸了下陆芦手里的布料道:“这料子是沈应哥买的?真好看。”
陆芦点点头。
江槐道:“沈应哥眼光真好,这料子真好看。”
陆芦看了眼窗外,笑着道:“还是梁安买的料子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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