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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来想去,他于是想起了他阿娘压在箱底的嫁妆。
沈豐摸索着走到床边的木箱前,床上好像没有人,他没注意,只輕手輕脚打开木箱,从里面翻出一个木匣子。
木匣子上了锁,沈丰又在箱底翻了翻,找出一把钥匙,轻轻拧开,匣子里果然放着好几张银票,除此外,还有几支簪子、几两碎银和一把长命锁。
他就知道,他阿娘嘴上说什么手头紧没钱,其实都把银钱藏在了箱底的木匣子里。
沈丰抽了两张银票卷在袖子里,想了会儿,又拿走了剩下的几两碎银。
就算被发现银票丢了,她阿娘也只会觉得是沈穗偷的,并不会因此怀疑到他的头上。
这么想着,沈丰悄悄将木匣子放回原位,正准备出去,院子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开门声,紧接着,一道一瘸一拐的身影朝主屋走了过来。
看那身影正是他的阿娘。
他阿娘什么时候出去的?
这么晚出去做什么?
沈丰愣了一下,没时间多想,也顾不上冯香莲发生了什么,扭头看了眼另一边的窗户,赶在冯香莲进屋之前从窗口翻了出去。
次日,没等沈应去赵家村找木匠,木匠便把定做的木门亲自送上了门。
院墙砌好,木门也装好了,前些日子沈应和陆芦说好,等砌好了墙,便去山上挖些野花种在院子里。
于是趁着这日得空,两人背着背簍一起上了山,为了让黑崽熟悉一下山里的环境,他们順道把它也一块儿带出了门。
转眼便是立夏,气温回升,天气逐渐炎热起来。
出门前,陆芦用四时草泡了茶水装在竹筒里,又将装着茶水的竹筒系在腰上。
那日和江槐摘槐花时,他在槐樹旁发现了一叢萱草花,上了山后,两人便直奔崖壁下的槐树而去。
萱草花与黄花菜长得极为相似,颜色比黄花菜略深一些,形状宛如张开的喇叭,嫩绿的茎叶托着顶端的花蕊,橘黄色的花瓣往外微微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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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应拿着锄头挖了两株,回头递给陆芦,陆芦接到手上,将裹着泥土的根须小心翼翼放进背簍里。
挖好萱草花,他们接着去找别的野花,却不想,转头便不见了黑崽的身影。
陆芦顿时神色一慌:“黑崽不见了。”
他左右张望了一眼,急忙往前面的林子走去,手拢在嘴边,边走边喊:“黑崽,黑崽。”
沈应拨开脚下的野草,指着另一边道:“我去那边找找。”
刚转过身,一只黝黑的毛团便在这时从前边的林子钻了出来,许是在山里跑累了,黑崽正吐着舌头趴在草叢里,听见喊声冲他们摇了摇尾巴。
陆芦这才松了口气,朝它走了过去,刚往前走一步,黑崽却又站了起来,迈着四条小短腿钻进了旁边的草叢里。
两人互看了眼,继续跟着黑崽往前面走,直到走到一片矮坡下。
矮坡下长满了野草,陆芦走近才发现,草丛里竟开着一丛丛淡粉色的小花,花茎纤弱,叶子细长,花瓣在微风中缓慢舒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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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韭蘭。”沈应看了眼黑崽道:“原来黑崽刚才是帮我们找花去了。”
韭蘭之所以会叫这个名字,便是因为它的叶子像极了韭菜,土里的球根却又长得像蒜头,因为总在风雨之后开花,又叫做风雨蘭。
黑崽趴在他们脚边吐着舌头,陆芦看它似有些口渴,倒了些竹筒里的水捧在手心给它喝。
看着它喝完,陆芦順道摸了摸黑崽的头,夸了句,“黑崽真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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