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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应想要掏钱来买,被梁家兄弟二人拦了下来,直言他若是不收,他们便也不要那糕饼。
沈应无法,只好收下豆腐。
天色愈暗,他们没有多待,梁家兄弟也没有挽留,将他们送到门口。
梁安在后头关门,看着陆芦张了下嘴,似是有话要跟他说,最后却又未发一言,只默默合上了门闩。
陆芦隐隐有些发愣,他和梁安从未见过,正自不解,身旁的沈应说道:“他可能知道你这两日同槐哥儿走得近,想跟你问问。”
陆芦道:“他跟槐哥儿认识?”
问完才想起他们本就是同一个村子的人,汉子和哥儿之间彼此认识并不奇怪。
沈应道:“婶娘刚生下槐哥儿时,梁家婶子曾想与江家结门娃娃亲,谁曾想还没谈到这事,梁家婶子便突然去了。”
听他这么说,陆芦这才知晓,江家和梁家之间原来还有这样的往事。
回到草屋,天已是彻底黑透,笼子里的鸡鸭也睡了,四野一片阒然。
沈应点了油灯,将得来的韭菜豆腐放进灶屋,烧着热水,叫陆芦先去盥洗。
家里没有浴桶,没法在屋里沐浴,每次沈应都是直接提了桶凉水在院子冲洗,可陆芦是个哥儿,和他不一样,每回都要躲去草棚后面。
所幸夜里天黑,什么都瞧不见,等陆芦洗好穿上亵衣,才想起来匆忙之中竟忘了拿贴身的中裤。
他不敢就这么走出去,小心翼翼叫来沈应帮忙。
今夜无星无月,四周伸手不见五指,只屋里点着一盏微弱的油灯。
沈应借着灯光走去草棚,把中裤放在角落的干柴上,待到他转过身,蹲在后面的哥儿才慢慢站起来,伸手去拿干柴上的中裤。
黑暗中,他余光无意中扫了一眼,一片白皙光滑的肌肤自眼前一闪而过,在夜色下如雪一般刺眼。
第8章
新鲜的花椒叶摘下嫩尖,洗净切碎,和鸡蛋一起拌进面粉里,加点清水搅成黏糊的面糊,等到油锅热了,用勺子舀进锅里慢慢摊平。
裹着花椒叶碎的面糊沾上热油,油星飞快迸溅开,锅底一片滋滋作响,香气四溢。
煎好的花椒油饼金黄油润,椒香浓郁,一口咬下去,表皮又酥又脆,花椒叶独特的香气萦在鼻间。
这是陆芦今早做的朝食。
前两日沈应出门太急,他只随便烙了几个鸡蛋饼果腹,早上喂鸡鸭时看见草棚后的花椒树,便想着摘点花椒叶煎个油饼试试。
见沈应咬了口饼子便不动了,陆芦有些忐忑地问道:“味道怎么样?”
沈应正盯着木桌暗自出神,脑子里全是昨晚做的梦,冷不丁听他这么问,愣了下回道:“有点渴。”
不知怎的,自从昨夜无意中瞥见自家夫郎白皙的肌肤后,他便总觉得口干舌燥。
虽已成亲了数日,他们仍然未行周公之礼,沈应念着夫郎胆小怯弱,又在纳征那日受过惊吓,并未和他主动提及,可他毕竟是个汉子,难免会有想的时候。
“渴?”陆芦微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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