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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外在意。
二公子把最后一口仰头喝干净,空的药碗放到一边,回头看向他,道:“不是补身的。”
“那是什么?”简如疑惑问道。
二公子看着他,说:“是给男人喝的避子汤。”
简如惊讶地张大嘴巴,“你……你……。”
二公子脸上有些红,“我忍不住不同床。”
“啊!”简如害羞了。
二公子伸手过去放在他蜷起的膝盖上,说:“我吃了药,就不怕你有身子了。”
简如抬头看他,眼睛水汪汪的,抬起又垂下,不好意思道:“可……,”他摸摸自己脸上的纱布,“这个不行,会掉……。”
二公子赶忙说:“不是今天,这药得吃上三五天才管用。”
他这么一说,简如心里又是怪他乱来,又是觉得害臊,“哦”了一声,伸展身体躺下。
二公子见他身形单薄,半张脸上罩着纱布,更显得他脸蛋小小的,下巴尖尖的,看着年纪比实际小,又可怜巴巴的。
二公子忍不住怜惜地弯腰下去,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却又觉得不够,忘记自己刚喝过苦药汤子,又深入亲了一阵。
亲完以后,简如脸红红的小声抱怨,“这药比我的还苦。”
二公子赶紧下床拿水给他漱口,漱完了简如在他肩上惩罚似的轻拍了一下,说:“你可真是……,瘾头怎么就那么大!”
二公子躺在床上闭眼睡觉前,还在想,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看到闻到他的小夫郎,他就总忍不住想些乱七八糟的。
……
五月是仲夏之月,一进入五月,即使在冬季漫长的北方,天气也一下子就热起来。
厚些的春衫都有些穿不住,街上贪好看的年轻哥儿和姑娘,已经穿上了夏装。
简如成亲前每一季的衣裳都做了两身,前阵子又跟着家里人一起新做了两套,这一夏天都不缺穿了。
自打天气暖和后,阳光晒着舒服,春菜和河里的鱼都没少吃,小院里的枣树开花又落,结了一颗颗青枣,咬一口酸涩里带着自然的生气。简如这日子过得是滋润极了。
他趁着有空,把被子都换了薄的,这已经算换得晚的,二公子怕冷,从来都比旁人晚半季。
厚衣裳也都洗好晾干,整理进柜子里。
实在不能穿的旧衣裳都拿出来,用包袱皮裹上,大姐锦慧说这几天要去趟老房子那边,看看今年的地种得怎样,顺便把旧衣裳拿过去,送给那边家里穷困的人家。
巧芝和显玉还把不玩的玩意也都擦干净整理好,一起放进了包袱皮。
他忙活这些家事的时候,二公子也没闲着。
之前李老夫人松口,允了幺儿去医馆看诊。
二公子心里高兴,但病好利索也没着急过去,一个是他知道他娘心里还是担忧,再一个是简如在治脸上的疤,二公子想陪着他。
这几日,简如脸上的纱布已经不罩了,原来厚重的药膏也换成了薄薄的一层。
他在换药的间隙,拿铜镜仔细照过。
刚开始那两天几乎没什么变化,在简如心里有些难过,以为到底是时间太久没法治了的时候,他再敷药时,发现疤痕边缘好像变得没那么绷紧了。
他还不大相信,让二公子帮他看,二公子也说是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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