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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戏子,在李应松发病后,被老夫人赶了出去。
锦容姐弟两一进院子,就听见正屋里头传来打砸和辱骂的声音,那话脏得不堪入耳。
李应白尴尬得直抹汗,锦容侧耳听了一阵,说:“中气倒是还足,是好事。”
等进了门,就见孙玉霜面无表情站在角落里,冷冷盯着不远处地上的一片狼藉。
见锦容和锦童进来,他目光在锦童身上停留了一瞬,又垂了下去。
李应白问:“今天三弟怎么样?”
孙玉霜说:“还是老样子。”
姐弟两往卧室那边看去,那屋的门没关,但门框上被钉了交错的木板,一道又一道,只在最下面留了送东西进去的空间,门框旁边的地上还放了锤子、散落的钉子,和若干块凌乱堆着的木板。
门里面,李应松趴在钉在门框上的木板上,顺着板子间的缝隙往外看,露出的那只眼睛恶意满满,拳头砸得那些板子砰砰响,有木屑不住往地上跌落。
兴许是因为见到有人来了,里面敲击的声音停了下来,但他还是在那没动,眼睛狠狠盯着刚进来的姐弟两。
锦容向那道门走了过去,李应松的呼吸声明显粗重急促了许多,在离那木板还有五六步远时,李锦童快步过去,一把抓住二姐的肩膀,让她停了下来。
砰,李应松见状气急败坏后退了几步,一拳砸在了一块木板上,直接将其砸断,露出他的整张脸来。
那张脸上,斑斑驳驳,都是红色的疹子和溃烂的水泡,有些还在流黄水,令人作呕。
锦容见了,脸上毫无异样,回头问道:“为何要关着他?这病只要接触时注意些,并不会染给他人。”
李应白脸上露出难言之色,孙玉霜则脸色平静道:“他说,要跟我同房。”
锦容皱起眉头来。
一时间,屋里安静得连掉根针都能听得见。
砰,极度安静时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更是令人心里一颤。
李应松再次砸向那些木板,他状似疯狂,手从那刚砸出的空隙中伸出来,脸也贴在那空隙里,死命往锦容和锦童这边够过来,嘴巴里叫骂着:“凭什么你们都好好的,凭什么!”
“关旁人什么事,你要不是出去胡来,又怎会得了这脏病?”李应白气道:“老三,二妹和小弟是来给你治病的,你可让人省些心吧!”
李应松冷笑:“你不用哄我听话,我知道我完了,妓院里那些得了这病的妓子有哪个活得长久了?你不过是希望我老老实实待在屋里死得干净,别染给了你们!”
他又盯着孙玉霜,咬牙切齿道:“你个贱人,不是当初你像狗一样求我上你的时候了,你他妈骗我你有了身孕,我才娶你进门,结果连个蛋都没生出来,要是没我,你和你那对儿穷鬼爹娘早就喝西北风去了!”
“现在不是你舔着脸溜须我的时候了,孙玉霜,我告诉你,你想脱身没那么容易,我要是死了,你得给我陪葬!”
李应白气得直跺脚,他指着弟弟说:“你真是猪油蒙了心,竟说出这种话来!”
他又安抚弟弟夫郎道:“玉霜啊,老三是病的糊涂了,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孙玉霜垂着眼没吭声,那李应松却又开始污言秽语地辱骂起来了。
李锦童沉默地看了一阵,握住二姐的胳膊往外带了带,说:“先出去,我们商量一下。”
……
二公子不在家,简如倒也没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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