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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大意, 应该早早诛杀他。父皇被他迷惑了, 连你也被他下蛊了不成!本王看着他的模样就难受!你难道听不出,他连讲话都——”
话没说完,他被迎面击倒, 扑通一声摔在地上,额角流血,一时都懵了。
“你——”
喻青打断他,问道:“你还记得清嘉公主么?”
谢廷琛不知他怎么会突然提起清嘉来。
喻青的妻子,他自然知晓,早前也同那妹妹说过几句话。依稀记得那是个温婉的美人,而更细致的样貌却是模糊的一团,早记不清了。
“记得,”谢廷琛咽了口血沫,“她是病死的,可惜了……”
“不。你应当从未正眼瞧过她,也没把她当做亲人看待过,不然早就会明白,我为什么对景王殿下这么亲近了,”喻青低声道,“我也很后悔为什么没有一开始就把你揪出来,任你胡作非为这么久。”
谢廷琛云里雾里,脑中一片茫然。
“你若是把害人的心思放在正事上,兴许还能有点出息。你这出身,若是有能耐,早就是太子了。你母亲贵为贵妃,这几年不问外事,虔心礼佛,就是早看出你烂泥扶不上墙,只是你舅父一家贪欲作祟,非要把你扶起来,她拦不住而已。你当那些世家真心拥簇你?无非是看你蠢,若你上位,大家的日子都好过。”
“挡在你前面的分明不是景王,你却只同他作对,以为他没有家世傍身、没有臣子拥护,就该让你拿捏、居于你之下么?你才是欺软怕硬、妒忌成性的小人。你怎么从来不敢直接去跟当今圣上去斗?因为知道自己比不上?”
谢廷琛胸膛剧烈起伏。
“我和不喜欢九殿下的人没什么好说的,到此为止吧,”喻青淡淡道,“今日我也不是来看望你的,主要是来跟你算账的。”
“你和你舅父手上有丹书铁券,但那只能免一次的死罪。你们的另一项死罪,我马上就上奏陛下。”
“……什么?”
喻青道:“北蛮叛乱时我已拿到了情报,压在手上没说而已。这几个月在边关和京城都查得差不多,能定罪了。”
两年多以前,她出征前就有所怀疑,后来从战俘口中得到供词,便一直深藏在心。
远在边关,不便轻举妄动。能叛国通敌、并令北蛮信服之人,绝非寻常之辈。若不能一次将其彻底拿下,兴许就是打草惊蛇,一切化为徒劳。
京城里的局势也并不明朗,任何一方她都不是全然相信,便只能暂时等待。
她也一度怀疑过谢廷昭,返京后经过一段时日的接触和推敲,再加上反复的查证,确认他在西北那边没有什么布置,才算逐渐打消了对他的疑虑。
现在都已经水落石出了。
忠武侯早有不臣之心,只是几年前三皇子和皇后势大,地位稳固,不好抗衡。后来终于找到合适的时机,企图借北蛮之事掀起动荡。
那时的西北的守将就是贺氏族人,起初前线屡遭败绩,其实一切早有端倪。
只是她起初并未先怀疑忠武侯一党——对方曾经也是浴血奋战的将领,族中不少子弟,也都曾镇守疆土,就连五皇子自己都立过军功。
将心比心,她便以为对方多少也会和自己家中一样,虽然忠武侯这些年在京中争权夺势,但在家国大事上,立场终究还是分明的。
然而人心易变,往日的荣光什么都证明不了,如今只觉得讽刺。
不过忠武侯当年苦心掀起的乱局、焦灼等待的时机,完全没发挥出预想中的作用。
喻青以迅雷之势平定叛乱,丝毫没让战事拖延,动荡了几个月,便归于平息。他们欲借北蛮刺客加害皇帝,对太子一党发难,然而效果也不尽如人意。更出乎意料的是,
远在南疆的谢廷昭竟然赶在那个当口有了动作,一番经营到头来,自己没捞得好处,反倒是给二皇子铺平了路,让他乘着风直入京城。
谢廷昭封王之后地位节节攀升,忠武侯只得隐忍下来,去年先帝中风大权旁落,他们便又开始图谋。好不容易有了眉目,年初听得风声,又有一位皇子即将回宫,他们唯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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