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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想很快就是下一次朝会,他们能碰上面,到时就直接跟谢璟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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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过后,谢璟发了一两日的愁,想尽快找喻青,又担心惹她厌烦,怕自己再控制不好,想了不少下次讨好她的办法,还考虑了要做什么样的打扮,才能尽量挽回局面。
他心绪不宁,用膳没什么胃口,身上仿佛也没什么力气,夜晚莫名其妙地醒几次,似乎是哪里经络抽痛,不只一处,很快就停了,有点疼但也不太厉害,不知是真的痛还是他的错觉。
想起上回的一阵心悸,谢璟有些疑虑,以防万一,去找了留在王府的太医瞧了瞧。
太医也没诊出他哪里有明显的异常。景王殿下相较于正常人是稍有些体弱,不过都在能调养的范围内。至于旁的症状,太医捋胡子想了想,道:“……殿下思虑过重、淤气郁结,这些亦是成因。您平素宜多展颜,放宽心。”
这种话,谢璟从前在宫里就听了无数次了,感觉太医都是一个水平。
他从小就这样,遇事爱多想,还总想得坏,这估计是改不了了。
谢璟不免困惑,莫非一切成因都是因为喻青没答应他?也不至于吧。
他勉强用了几日药膳,似乎稍微好转了点。
这天要早起去上朝,头天晚上他在户部多留了一个多时辰处理事务,回来得晚些,总共就睡了两个多时辰,不大安稳,醒来时迷迷瞪瞪的。
他穿好朝服,束发戴冠,将身上收拾得齐齐整整,正欲开口叫人,喉咙一痒,突然咳嗽起来。
谢璟看了眼手帕,愣住了。
回望镜中,唇角还有一丝红痕。
谢璟有点发懵,心中动荡不已,门外侍卫叫了他一次:“王爷,您可好了?该走了。”
见谢璟不语,等在外室的侍女秋潋方才隐约听见他的咳声,也轻声问道:“殿下?有事吗?”
谢璟道:“……马上。”
他把嘴角擦拭干净,漱了漱口,将手帕匆匆销毁,然后出门跟着侍卫进宫上朝。
全程如坐针毡。在他的认知里,之前再难受,也没怎么吐过血。若是到了咳出血来的地步,这人可能都快到头了。
……我怎么了?谢璟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
在江南留了将近两年,基本已经好利索了,最后的大半年和常人无异,只是偶有不适,当时只觉得是遗留的药性,慢慢会变好。
谁想到如今还加重了?
自从上次落水大病一场,之后就一直不太舒坦,那次也是浑身都痛得厉害。
思来想去,他有个猜测,之前那药兴许伤得太深,余毒清除不了,也没法根治了,毕竟足足用了数年。
寻常的汤药尚且各有弊处,这种直接作用在骨骼筋络上灵丹妙药,恐怕不会太简单吧?
功效确实很好,能把骨骼定在一个没有成型的状态,可是每一次都过分痛苦,就连后来恢复时也很漫长,最初一两个月他简直被折磨得不人不鬼。
不过那些大多是体表的症状,现在想来,也许还是伤到了肺腑呢?
这种可能把谢璟吓得不轻。
虽然现在他尚且活蹦乱跳,并不像将死之人,可还是忘不了那口血。
上朝的时候,也几次沉思、出神,好在今日也没有人特地问他朝务,不然他十有八九是答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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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侧,喻青不动声色地几次向谢璟投去目光,谢璟若有所思,很认真的模样,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关注。
现在开口的是一名礼官,正在汇报今年秋猎的一应事宜,和从前相比大差不差,喻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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