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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靠着桌子,黑娃在我们身后的地毯上,摆出她标准的看热闹姿势。盘着腿,两只手撑着前面的地毯,身子前倾,一小坨哦,瞪大那双圆溜溜的小眼睛一眨不眨的。

我顿时想起了上午那件事。

背后教子。

我秉承着这句话,直到黑夜回了房间。

“给我站直了!”我提着芦苇杆,一头带着叶子,啪啪挠着她呲溜到地上的小短腿。

黑娃小手紧贴着墙,像是两只爪子一样抠着墙。

这是她自己发明的姿势,勉强依靠手臂的那一团嫩嫩的肱二头肌支撑着,我捏着芦苇杆掉头用尾部敲了敲……噗……

嫩嫩的小肉团都颤抖了。

我压着嘴角,面无表情的看她,“下次不许学姐姐听到没!我和你姐夫做的事你不许学听到没!”

最悲哀的莫过于此,因着黑娃大部分时间跟着我……我已经很久没有亲亲了……

也不算,趁着黑娃睡着了也亲昵了一下。

黑娃可不知道姐姐的牺牲,圆溜溜的葡萄小眼睛眨了眨,抿着小嘴乖乖道“知道,不气。”

说话时小腿都累的抖了还知道安慰人。

我嗓子眼的笑意都要冒出来了硬生生憋住了才咳嗽一声,“去床上躺着,姐要吹灯了。”

第52章

我一手提着裙摆一手抱着一小捆垂坠的麦穗小跑着跟上前面的驴车。

滚烫的热浪席卷着埃及两岸, 打谷场妇女扬着麦子,纷飞的麦壳被吹落。男人们在一侧牵着驴,石磨在一片金色中滚动、碾压。

谷粒在石磨滚动下, 碎裂的爆壳声啪啪的, 声音细小但却能听到。

我将家里的最后一小缕没有编上的麦穗扔到石磨下, 趁着驴车和大人们马上走过来时踩着新买的小凉鞋跳着跑开。

细细的金链在蜜色的脖颈上划过,上面的太阳章和一枚金色的小戒指在圆领中晃动。

隔着软麻领口将饰品摆正, 没有人发现,因着和肤色过于相近,确实轻易瞧不出来。更何况村民们包括我这个身体祖上十八代都是贫农, 谁能想到我脖子上能带金饰, 即便有人看到了也只会怀疑自己眼睛出了问题。

他们会自己对自己说,那是铜不是金……

我看了眼母亲奈芙缇缇正和提耶婶婶、卡姆瑟一人手拿一把木叉翻动麦杆。

我也拿着叉子跟上, 在石磨路过后叉着麦穗翻动, 确保每一粒麦子都能被碾压到位。

一旁的奈芙缇缇看着远处抱着装满谷粒的陶瓮去谷仓的玛亚特,又瞥了眼身侧低着头拿叉子翻动的伊彼, 她好奇地问:“梅里特呢?你怎么不带来,她由谁帮忙看着?”

忙碌了一上午, 也就这时候还能有时间聚在一起。

女人们聊着奥西里斯庆典。

奥西里斯庆典是古埃及最重要的宗教节日之一,死亡与重生的象征。

里面有一个小故事, 我倒是听了一耳朵, 无非就是丈夫死了妻子帮助他复活之类的神话小故事。

春天伊始的开端啊,万物的躁动。

也不能这么说, 就这天气, 再燥也没力气了。

我双手交叠搭在竖直的木叉子把手顶端,下巴搁在上面,目光落到那远处的城镇, 巍峨矗立在顶端的王宫变得小小的,绿荫像绿色的缎带环绕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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