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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运输。船只是从外国进口的雪松木板、运用无丁卯榫结构,船头与船尾上翘, 镶嵌金属材质做成的乌特神之眼,意在求神明保佑。
船帆不能转动, 只风顺才能用,恰好今天的风很乖巧, 白帆扬起, 船员熟练的调转船头,如鱼一般摆尾驶入碎金的河面上。
我和玛亚特一个房间, 木板拼接的台阶上, 床头略高于床位的设计。两张芦苇草席铺在上面,盖着一层软软的亚麻床单。室内的中间木板凹槽里有一细口的巴掌大陶瓮,幽幽的兰花和薄荷的香气萦绕在这间密闭的床舱里。
我和玛亚特将行李收拾好放置在柜子里。我带了青铜烧烤网等器具和一些做饭用的调味品, 四套衣服全都带了出来,我只有四件,路上洗洗换换也足够了。斗篷穿在身上,带着我用芦苇和纸莎草编制的宽檐草帽出了船舱。
玛亚特脸色不好,她已经开始出现了晕船的征兆,我从包里翻出晒干的薄荷叶捏碎给她泡了一壶薄荷茶。
这个季节出来的好处是,船舱里带着清晨的凉意和河面的湿冷,多少也能让晕船的人好受一点。
出了船舱感受到的就是强烈的风吹乱了没有打理的头发,刚刚探出肩膀柔顺的头发此刻正在尼罗河面上的冷风中张牙舞爪,轻易的遮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一手按着差点掀飞的帽子,一边将两根绳系紧,都收拾好后,我才注意到珠宝商老板娘正斜靠在船的护栏上,一手搭在船舷上探头看向下面的河水,一手大拇指和食指在划过的波纹水面上搓着什么。
我自然是要上前打招呼的,靠近后才发现这位女士正捏着面包屑搓的细碎,风吹过那黄白色的颗粒,都不知道被极速的船只甩到几米远。
“我瞧着能不能引来一些鱼,”夫人见到我笑着热情的拉着我,“你一向聪明,可有办法?”
或许船停靠在某一处海面上,说不定鱼会慢慢被食物吸引过来,可目前极速滑行的船只,鲨鱼都不一定能撵上。
我俩放下这个话题,夫人大声的的和我聊着他们家在红海和地中海附近的几座养殖场,十多年前还送给王太后的一个硕大的贝珠,那颗珠子堪称是神迹,饱满莹润又细腻光滑,他们从那后才知有一种蚌肉里就含着这种珠子。
“你到时候和我们一起去,你多选几个回家串链子玩。”
老板娘拽着我不放,还想拉着我介绍她的产业,时间过得飞快,等到沿岸的风景从光秃秃的山岭到沙漠地带时,只有几座孤零零的小村落矗立在那时,我们才到了基纳。
在基纳老板的宅子里里睡了一觉,第二天坐着骡车往赫尔格达赶去,这一路别说是玛亚特,我也晕晕的缩在角落,被老板娘一会喂一口薄荷水续命。
后面的驴队运输着老板这次从底比斯带来的货物和一些家当,穿过田间,农夫坐在田埂上看着这一队人马,孩子们好奇地追赶着驴队,嬉闹着谁也不敢伸手触碰。直到珠宝商老板娘从车窗口扔下一亚麻布包,里面是各色的吃食,那些孩子们才一拥而上。
尼罗河的绿洲——红海的沙漠和深邃的海洋,这种自然景观带着说不出的奇迹,无论是尼罗河还是红海,在干涸至极的沙漠中流经,本就是一个神奇的景观。
赫尔格达小镇人口不多,我们到达目的地后,珠宝商带着妻子迫不及待的去了养殖场,我拒绝夫人的陪同,自己一人带着玛亚特穿梭在集市中边吃边打听那个鱼贩小哥说的村落在哪里。
其中一个切着浅粉色鱼肉递给一侧的客人,听到我的描述抬起头指了指我斜后方的海湾处,他说需要走大半天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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