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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慎廷伸手给她抹掉,捏着她双颊抬起来,亲她嘴唇,低缓笑了声:“生什么气,哥哥只有你。”

梁昭夕钝痛着,鼻音浓重。

他这样成长,这样生存,他想要留住唯一执念的人,又怎么来要求他不能极端,不能囚困,不能时时放在视线里监看监听,谁爱过他,谁又教过他该如何爱人。

她把双手放到他身上,小声说:“孟停,你还想给我戴那枚红宝石吊坠吗,或者手镯,脚链,什么都行,里面安了定位也好,收音器也好,我不在意,我可以戴上。”

孟慎廷少见地怔愣一瞬,嗓音蓦地沉下去:“梁昭夕。”

梁昭夕蹭蹭他:“嗯,是我,我说的,我愿意。”

长久的凝滞,空气都在黏稠,涨满肺腑。

孟慎廷脊背一弯,把她完整抱住,抱得她呼吸艰难,他哑声:“再也不需要了,我已经得到,我确信。”

外面有人谨慎敲门,钧叔隔着门板试探说:“少东家,老爷子醒过来了,您过去吗。”

梁昭夕不舍地抬起身,偏头擦干眼睛,手指戳戳他:“你快去,我在这儿等你,喝喝咖啡看看游戏反馈,不会无聊,你面对他,也不值得再动情绪,你有我了。”

孟寒山还住在他曾经久居的院子里,梁昭夕是知道位置的,离祠堂很近。

她看着孟慎廷下楼,想按答应他的返身回去,但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心,她想着不能太乖听话,推开门,没叫接驳车,径直朝记忆里的路线走过去。

孟寒山的院子里一片死气,养过的花鸟鱼不是死绝,就是送走,空荡荡剩下破败,按孟慎廷的意思,无人特意整理。

老爷子住的房间已然是设备齐全的专业病房,形容枯槁的人躺在床上,空洞睁着浑浊的眼睛。

在看到孟慎廷的身影逆光站在门口时,他瞳孔紧缩,透出回光返照似的震颤,但嘴里已经说不出清晰的字,只是不断地,反复地诅咒。

孟慎廷一步一步走近,停在床边,居高临下低眸看他,慢条斯理问:“咒我去死,咒我短命,咒我万箭穿心,一生孤独,还是别的什么?您说,我照单全收。”

孟寒山满脸僵硬的肌肉扭动,眼神复杂。

孟慎廷缓慢抬起手,眼瞳极深,语气波澜不惊:“你毁掉我,造就我,我偏狂,极端,而她爱上这样的我,我的确万箭穿心过,但我知道,我会被她治好,你无所不用其极地希望我斩断情感,我却以我全部的生命和灵魂挚爱她,很可惜,你已经没有资格见证。”

他骨节分明的手掌徐徐落下,遮在孟寒山眼前,面无表情向下一拂:“爷爷,我等你闭眼上路,为你抗幡抬灵,看你比我先下地狱。”

孟慎廷走出院落,不远处的祠堂前,一众孟家叔伯表情挣扎地等在那里,有话想说又不敢贸然上前,不约而同朝年轻的孟家话事人行礼。

孟慎廷抬步过去,穿过一行人走进祠堂,叔伯们连忙跟在身后,迎着牌位前幢幢烛火,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直说。”

大伯硬着头皮开口:“慎廷,老爷子也就这几天的时间了,我们本不该干涉你私事,但新闻里你跟梁小姐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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