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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迫切的声音敲疼她耳朵:“昭夕,他远比你想的复杂可怕,离开他吧,这是你当下唯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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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了梁秉言现在的住处安全,梁昭夕就让爸爸先回去,等她的消息,她不敢让他多留,怕孟慎廷并没有那么听她的话,看她时间长不出去,会安排人来盯她,甚至亲自出现。
她当然不能这样对梁秉言说,她一片狼藉的感情不想让爸爸知道,只是说需要冷静,需要消化情绪,想一个人留下来多待一会儿,爸爸就算千言万语,也不会在这时候强行多问她什么。
梁秉言走后,梁昭夕坐在爸妈的墓碑边,贴着妈妈的照片放肆地大哭一场,哭过后又埋着头天真纯稚地笑,最后她把自己卷缩成小小的一团,肩膀止不住发抖。
将近过了四个小时,下午的天色阴得更沉,墓园里色调灰蒙,欲来的风雪把空气搅得冰冷彻骨,梁昭夕才缓缓直起酸麻的身体,做出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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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离开孟慎廷,沈执只是方式,即使不是沈执,是另外的别人,别的途径,只要可以真正离开他,与他彻底地切割,她都该毫不犹豫去做。
离开他,才是她唯一的,也是最后的,能为他做的事。
孟停在她身上折损的,消磨的,疯狂的,苦痛的,已经够多了。
她想走,以目前孟慎廷的状态,这种紧迫盯人,把她时刻攥在掌心里的焦灼程度肯定不行,她根本找不到机会去实行沈执的安排。
要跟他断掉,她就必须先安抚,只有让他稍稍平息,找回一丝他渴求的希望,他才能给她一点喘息的余地,让她有可能逃掉。
梁昭夕走出墓园的时候,天暗得仿佛傍晚,这个时间段,墓园格外安静,外面的停车场放眼一看都是空的,只有最近的车位上停着熟悉的黑色定制幻影。
崔良钧从驾驶座下来,妥帖为梁昭夕拉开车门:“梁小姐,我送您回去。”
梁昭夕意外于钧叔的出现,他不是应该时刻陪在孟慎廷身边才对吗,她忍住没多问,沉默地坐进后排,看到旁边位置上随意扔下的黑色西装,显然是从男人身上脱掉的,触手微凉,早就没了体温。
她悄悄摩挲,低着眼帘,挣扎着要不要问出口,崔良钧在前面转动方向盘,适时地主动说:“您别误会,少东家没有靠近过墓园,我之前一直跟着他,他今天的行程提前结束,我才没找别的司机,直接过来接您。”
“提前结束……”梁昭夕平稳地开口,“是我出来太晚,他不高兴了吗。”
崔良钧从后视镜看她,眼里堆着深重的忧虑,顿了顿,说出实话:“没有,少东家胃疼得有些过度,是我擅作主张,把车转向去了一次医院,他状况不是很好,今天不适合再到公司。”
梁昭夕浮在半空的心脏猛然抽紧,脱口而出:“他真的胃疼?”
崔良钧哑然:“难道会有假吗,他那种性格,从不会喊疼,以前在美国,在孟家刻意打造的训练场,还有年少时候在拳台上,骨头断了血流成河,他都不吭声,如果不是这次疼得过份,我也不可能发现。”
梁昭夕手指微微发颤,折进掌心里攥住,她尽量表现得不在意,忽略掉她早上出来前对他说疼的视若无睹,把重点转到别处,关于他的过去,美国和孟家非人磨练的事她都听过一些,但年少的拳台是什么,她难以想象。
“拳台……”她小声问,“他以前还打过拳吗。”
崔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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