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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昭昭,恢复记忆后,他本来没那么快找到她,是无意中看到了街角的报亭,港岛的报纸向来夸张夺眼球,头版在报道豪门八卦,孟氏掌权人带未婚妻来港岛豪掷几十亿,配图的照片上,冷峻男人怀里搂的,就是他的女儿。
他顺着新闻找到她的近况,花钱找狗仔打听出他们住哪家酒店,可车经过时,他没有勇气出现,很快他追着女儿脚步回到大陆,她的工作室在网上人尽皆知,他在楼下等了一天,才碰上她下楼,仍然不敢去见她。
之后几天他失去女儿的消息,想着祭日快到了,也许昭昭会来墓地,他清晨就来这里守着,想悄悄多看她两眼。
他现在身份尴尬,爆炸案性质恶劣,追诉期还没过,他出现在京市,其实是一种自投罗网,可女儿在这里,他实在无法自控,想来看她,只是偷着看看就好。
他不应该打扰她。
可他的女儿孤零零正贴着墓碑在掉眼泪,他实在忍耐不住,出声叫了她。
梁秉言膝盖打颤,几乎要跪下去,他用力按着墓碑,声音哽咽:“昭昭,是爸爸的错,做了太多蠢事,就连今天也是,我其实不该见你。”
他愧疚难当:“我没尽过做父亲的责任,当初那场意外来得太突然,我也没有机会当面跟你交代清楚,家里存的钱都在你妈妈账上,被你舅舅一家骗光,你那么小,身无分文寄人篱下,你吃苦了。”
梁昭夕数不清自己失声了多久。
她像听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故事,在逐渐意识到自己也是这个故事的主角,在慢慢确信他真的是爸爸,爸爸还活着,没有死时,她转过身,手臂重重压住眼睛,咬紧嘴唇宣泄地哭出来。
原来不是她一厢情愿,她真的不是没人要的小孩儿。
妈妈爱过她,爸爸也爱过她,他们当初连受骗丧命,也是为了给她治病。
梁秉言仍旧不敢接近她,梁昭夕擦干眼睛,回过头哑声说:“我没有吃苦,那些钱虽然被骗走了,可很快我就收到了你名下的五十万,让我当时的日子好过很多,你不用自责。”
“五十……万?”梁秉言愣住,“昭昭,我没有这笔钱,我所有收入都是交给你妈妈的。”
梁昭夕水洗的瞳孔紧了紧。
没有?怎么可能?
当时那种情况,除了爸爸留下的遗产,还能从哪降临五十万的巨款,来及时地替她铺路,把她托起,护着她度过那段最煎熬的难关。
她无数的话到了唇边,又找回理智,压了下去,现在不是探究这些的时候,爸爸的记忆恢复不久,也难保不是忘了,眼下当务之急,是接下来的事。
爸爸既然回了京市,他不能永远用另一个身份隐姓埋名,忍辱偷生,堆在他和妈妈身上的污水,她必须要洗清,让他回到真正的身份里。
之前她还能等,还能花更多时间去想别的办法,可如今,爸爸已经在这里了,一天不洗雪,他就一天都要躲藏做人,如果不尽快翻案,爸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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