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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这些不舒服,难受,是我带来的?”孟慎廷手抚着她的细腻光洁,指腹陷进软肉,蹂躏她形状,“在我身边,被我触摸,让你这么忍受不了,甚至到了度秒如年的程度,忙任何事都好过见到我,是吗!”
梁昭夕一瑟缩,他语气并不算重,稳定的,窒闷的,顺着耳道碾进她四肢百骸:“昭昭,很想让我疼?那真可惜,你让我尝过的甜太少了,我最适应的,就是疼的感受。”
还能有多疼?
这些对他毫不手软的折磨,就算叠加起来,再翻过几倍,也不会有她离开他万分之一的疼。
梁昭夕胸口深深拧着,看时机差不多,干脆跟他直说:“孟先生,既然我这么恶劣了,你要不要重新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我缺点一大堆,也没什么好的对吧,你何必要在我身上找罪受,反正玩也玩过了,该做的都做了,我对你而言已经没有新鲜感,换一个不好吗。”
车逐渐靠近工作室楼下,午后车流很密,鸣笛声油门声混成一团,透过密闭的车窗涌进来,却丝毫搅不动空气中的凝固死寂。
呼吸是颠簸的断续的,无形碎在一瞬咬紧的牙关间,孟慎廷目不转睛盯着她,半敛的眼尾弯了弯,淡笑一声:“昭昭,你在做什么梦。”
梁昭夕喉咙像被扼住,喘不上气,她看着孟慎廷掐着她下巴压过来,极具攻击性的吻几乎要落下,她第一次扭脸躲开,趁着车堪堪停稳,慌忙从他腿上蹭下去,爬到车门边,最快速度打开门。
停车的位置并不隐蔽,不远处有人来往,车和人一样扎眼,难免有目光朝这边看,梁昭夕吸了口气,稳住手腕,规矩地下车,俯身跟车里仿若冰雕的高大影子挥挥手,客客气气说:“孟先生,我上楼了。”
门砰的关上,没有临别的拥抱亲吻,没有欲拒还迎,没有试探犹豫,果断到像是她从未在这辆车上与他耳鬓厮磨过。
孟慎廷半垂眼,还算璀璨的日光透进玻璃,覆上他侧脸,犹如覆住一块无法溶解的坚冷冰棱,他清晰听见有什么岌岌可危的在决堤,碎裂,崩坏。
这辆车里,她从前有几次攀上过他的腿,勾住他脖颈,黏在他怀里哭着索要亲密,他又怎样违背本性地压抑克制,忍到疼忍到快发疯,放慢再放慢,想让她翻脸的这一天晚一点来。
如今真的来了,他拿什么承受。
孟慎廷按亮手机,打开跟梁昭夕的信息页面,不够灵活的僵冷手指缓慢给她发:“晚上我有事,钧叔接你。”
她应该早已到楼上,可能在给大家分发伴手礼,在说在笑,对每一个人甜蜜弯着眼,他没有打开监听,他不确定自己还剩下多少理智,维持这幅看似正常的面目已经让他用尽全力。
过了十五分钟,梁昭夕平静的,冰冷的回复一个字:“好。”
信息对话的界面很长,他手指随便一拨,就往上滑动。
她的语音经常六十秒一条。
她的文字总是密密麻麻填满半块屏幕。
她说孟停孟停,我想你我要见你我睡不着一闭眼上都是你我爱你我只爱你我从没有这么迷恋过一个人。
她也说,好。
从如胶似漆到避如蛇蝎,原来只需要这么短。
看一遍从前,像饮一遍毒。
锁起来吧……
锁起来她就乖了,就不会再做这些无谓的尝试,就能永远属于他了。
孟慎廷面无表情,重重压着指根的纹身,一动不动受那道隐形的戒鞭抽笞,清醒看着自己五脏六腑皮开肉绽,很想把他的宝贝抓回来剥光了拧在怀里,低头温存地问一问,还允不允许他做一个正常人。
半小时后,孟慎廷波澜不惊回到公司,照常开会审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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