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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束缚起来,四面八方都成了撞不开的笼壁。
梁昭夕不自觉变得温顺婉转, 不再是梁总在人前那副清冷果断的样子, 只是他膝盖上被娇纵的小女生。
她微红鼻尖蹭着他脸侧,鲜活的小表情灵动又委屈:“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我当然想你, 从早上出门到现在,无论做什么都在想。”
她没有说谎,虽然这些想并不单纯, 成分复杂,混了太多辛辣艰涩的,可她确确实实想了。
她一眨不眨看着孟慎廷的反应, 发现自己仍在心颤, 为他那几句话里毫不掩饰的低姿态, 她习惯他局高位,主导她支配她, 他突然这么直白,在感情上流露出强烈需要她的渴求,像被他无比要紧的渴慕深爱着, 她有些不知所措, 更多的是惶然,紊乱, 招架不住。
如果说孟慎廷有哪一方面对她而言危险度最高,不是权势或性情,一定是他动了真格的爱。
陶艺坊的隔壁是茶水间, 梁昭夕醒神,听到有脚步声过来,说说笑笑去冲咖啡。
她身上不禁绷紧,整理自己凌乱的职业装,忐忑地想从他腿上下去。
而且她刚才跟投资商连喝了几杯茶,小腹微微酸胀,的确想去洗手间。
她很轻地推推孟慎廷:“还没到下班时间,你肯定也很忙,等六点再见好不好,我现在想去——”
不太好意思说出口。
孟慎廷抬了抬眉骨,温热手掌在她平坦单薄的小肚子上压了压,她一下子咬住唇,控诉瞪着他。
他手不留情,眼角眉梢都是肃穆端方,口中却低着声慢慢说出浑话。
“想尿?坐着累不累,合适的时候,让你试试躺着或趴着,好吗。”
他语气太冷静,还温和地征求意见,梁昭夕几乎没反应过来,几秒后听懂了,连锁骨都涨红,望着他支支吾吾:“什么,什么时候,是合适?”
孟慎廷揉着她滚烫的耳垂,瞳仁浓暗得迫人,似笑非笑答:“我们昭昭不听话的时候。”
梁昭夕头重脚轻进了洗手间,关上门还觉得太阳穴在突突发胀,她几次深吸气才平缓下来,一低头又看见自己不太平整的领口,打开了想重新系好。
她把扣子解到胸口以下,刚褪去的潮红又迅速漫上来,目之所及的那片雪白起伏中间,之前亲密时被孟慎廷弄得太重,红宝石底托上刻得很深的那个“停”字,居然鲜明地拓印在她胸上,像烙下了一个不能反悔,也抹除不掉的标记,昭示着某人的所有权。
梁昭夕止不住心惊。
她真正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是三天之后。
这三天里,孟慎廷从没提起过她约见投资商的事,她自然以为他是不知情的,想来也是,他只不过是去工作室见她,恰巧碰上她跟别人在一起,随意吃个很小的醋而已,哪有空闲深挖这种琐事,她就默默把心给放下了。
等到了那天谈好要双方见面落成合同的日子,梁昭夕上班前想着把身份证带上,毕竟要走正式手续,万一需要用到,免得再回来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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