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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慎廷扣着她热红的脸颊,掌住抬高,把她慌乱的眸光尽收眼底,他指节施力,捏进她绵软的两腮,揉着上面未干的泪痕,沉声说:“看仔细了,谁才是你未婚夫。”
说完,他在众目睽睽下,弯腰吻上她嘴唇。
一个吻极短,更像是标记,烙印,宣告主权,孟慎廷侧过头,沁凉的视线罩住孟骁,语气堪称轻描淡写:“我吩咐做的事,不要超过五分钟。”
孟骁眼眶睁得酸痛,他不断凝着梁昭夕,希望得到她一点对视,但没有,一丝都没有,如果她今天不承认她就是他要找的人,或许他可以做到放手,可她偏偏说了,让他怎么承受,怎么退开!
但他怕孟慎廷。
怕得自骨血里卑躬屈膝,无法自控,无法反抗,先前的两句问话是他全部勇气。
孟骁被无形的压力重重碾着,迫使他不断往下低头,他眼角充血,淤出大片的红,终究缓缓弯下腰,对着孟慎廷和他怀中的人行孟家的晚辈礼。
孟慎廷冷声:“叫人。”
孟骁几近发疯,浑身抖着,三个走调的字缓慢从牙缝里挤出:“……小婶婶。”
比想象里更刺激的画面真实降临,梁昭夕忍不住闭一下眼,爽得头发都在发麻,她差点一冲动把高跟鞋蹬下来,冲着孟骁的头狠狠砸过去。
孟慎廷把她往起一揽,抱着下台,穿过层层叠叠的宴席,径直朝宴会厅外走,到门口时,他停步回了下头,很多壮着胆子举起的摄像机急忙放下,生怕他追究。
孟慎廷没有给多余眼神,面不改色说:“随便拍,随便怎么写,我做了,就无所谓宣扬。”
梁昭夕耳中尽是嗡嗡的血流声,心率就没能降下来过,她贴在他胸膛上颠簸了几步,余光瞥到宴会厅的门已经关上了,按理说周围不应该有什么再打扰,可她又捕捉到一点不适的动静。
像人被捂住嘴,极度痛苦挣扎下发出的沉闷呜声。
她顺着声音转头,眼中一跳。
前面不到两米处,几个小时前见过的陈千瑜被两个男人控着肩膀摁在那里,嘴被堵住,说不了话,以她所在的位置,应该是把方才厅里发生的都亲眼看过了一遍。
她瞪着梁昭夕,肿起的双眼满是眼泪,随着拼命摇头滑下去。
孟慎廷抬了抬臂,把失神的梁昭夕不轻不重地颠动一下,她惊得收回目光,颤巍巍对上他时,他低低问:“怎么做能消气。”
梁昭夕没有思考,直接扶着孟慎廷的胸口,撑起来去吻他嘴角,咬了咬他看起来那么薄情寡义的下唇,短暂贴合后,她拉过他箍着她的手腕。
那截腕骨上,套着她真正的紫檀手串。
她这才留意到,他在手串上加了珠子。
梁昭夕把手串拿下来,放到眼前细看,那些新增的珠子大多都是颜色相近的紫檀木,唯独一颗晶莹剔透的,像某种稀有宝石,她不认得。
她不禁问:“怎么加一颗透明的?”
孟慎廷唇间气息说不上是冰凉还是炙热:“木头蒙尘,透明的才衬你。”
梁昭夕愣住,眼窝莫名其妙涌上一股潮热,她是如此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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