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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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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昭夕默默数着时间,过了差不多五分钟时,她直起身,放下裙摆朝外走,从化妆间到宴会厅,是一段连续转弯的路,在临近最后一个弯时,她绝望地闭了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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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有可能了,再往前走,就是台前,她甚至现在就站到了一面高大的订婚海报展板后面,大厅里明澈的灯光都透了过来。

她颠簸着吸气,睁开,目光不经意掠过自己手腕上的木头串珠,拧了下眉。

这里光线尚可,她刚有勇气仔细看了一眼,就发觉颜色不大对,跟记忆里似乎有出入。

梁昭夕心口蓦地拧了一下,不禁抬起手想细看,与她相隔一步之遥的展板另一侧,被遮蔽住,没有灯光能照进去的一片深深阴影里,一只骨节凌厉,筋络修长的手,猝不及防伸出,不容抗拒地扣住她手腕,要箍进她骨头深处。

两串极其相似的珠串铿锵碰撞到一起,发出磨耳的响声,又迅速淹没进音乐里。

梁昭夕混沌的脑中轰一声响,已然麻木的鼻尖毫无预兆地爆发出强烈酸意。

她怔怔盯着两只交叠的手,心底翻江倒海,男人已经将她一把扯过去,拽下她那串可笑的珠子扔开,黑色薄底皮鞋当作垃圾般踩上去,他踏着它逼近到她面前,在混昧晃动的光影里,高大身形居高临下,低眸看她。

“梁昭夕,电话里说过什么,现在你当着我的面,再说一遍。”

孟慎廷混着沉沉哑意的森然声线灌进耳朵,梁昭夕恍然捕捉到里面隐含的一抹颤抖,像忍无可忍的暴怒或渴欲溢出了他的极限,密密麻麻的针一样扎满她五脏六腑。

她竟然控制不了想哭,只是听他说了一句话,她就开始塌下去。

手串是假的。

她发的脾气没有了一点道理。

可那些委屈苦涩,孤独无助都是真的,明知道他不应该负责,但她满腔的热流无处宣泄,只能不管不顾地扑向他。

梁昭夕抬了抬眼,借着阴影里稀薄的灯光看他,他望下来一束目光,像要把她侵吞干净,她头皮都在发麻,哽着说:“我……要放弃你……”

只说出几个字,她嘴唇就被骤然压下来的重量堵住。

梁昭夕推他,在唇齿分开的一线空间里,坚持照他要求的重复:“我不配弄脏你……”

孟慎廷捏着她脸颊逼她张开嘴,要把人吃掉一般狠狠覆上去吮咬,在她细嫩口腔里尝出分不清彼此的淡淡血腥气,裹着她舌尖纠缠吞咽,让她嘴角湿花了口红。

梁昭夕开始缺氧,攥着他西装的衣领拧皱,在被允许呼气的那点间隙中,她不甘示弱,声音不稳地说:“孟先生是孟家的家主,这个时候不应该坐在前面宾客席首位,等着订婚的人给你行礼吗,你众星拱月才对,何必在这儿做悖伦的事。”

“悖伦的事我做的少吗。”

孟慎廷手指碾着她微微肿起的嘴唇,言辞露骨地质问。

“谁被亲得直不起腰,谁的水三番两次湿我一身,谁在我床上发过抖,挺起腰来等着我吃,你不记得了?”

梁昭夕被这几句话激得羞耻难当,她瞪着他,水光漫过卷翘的睫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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