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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昭夕一时迷茫,不懂他的意思。
孟慎廷淡声说:“他怎么对你的,还回去,亲手。”
梁昭夕大惊,他,他要她当场报复回去?!
一根领带,是绕住孟寒山的脖子勒紧,还是当作皮鞭?
她没做过这样的事,无措之下把刚受过的疼和恐惧都忽略了,站在原地手指发紧。
孟慎廷一言不发,扣着梁昭夕的肩膀转身,让她脊背紧紧贴着他,他高大身影把她彻底包裹笼罩,有如背后神灵法相,他握住她拿着领带的手,帮她绕紧,举高,操控着她纤细的手臂,居高临下,对孟寒山冷冷挥出。
孟寒山受得了孟慎廷的狠,却受不了梁昭夕的以下犯上,他不堪羞辱地暴怒:“你敢!”
孟慎廷抓着梁昭夕的手,将化成皮鞭的领带重重抽上他苍老的脸,他越过梁昭夕的头顶向下俯看,目光低垂:“你看她敢不敢。”
梁昭夕喘得厉害,胸口卡死的一口气却重新活了过来,泛出密密麻麻的刺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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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慎廷掰开她磨到灼热的手,扔掉领带,覆着她后颈让她回过身,把她湿透的脸压进颈边。
她嘴唇哆嗦,碰到他颈上那些鼓胀隆起的青筋,心里深深塌陷下去。
短暂忘掉的那些谈话回到脑中,孟寒山字字戳心的逼问像个魔障,咬住她的良心,她不知道孟慎廷怎么会赶来,更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她刚才信誓旦旦说的那些话。
她恍惚觉得自己是一条吸血的小虫,缠人地扒在他胸口上,吸他心头的血来续命,只等吃饱的那天。
至于对他有什么损害,她一直都不愿意,也不能深想。
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她才那么急迫地想得到他,除了要做实这段关系,她还想被他索取,多一点再多一点。
她骗他,他搞她,才能算得上她自欺欺人的“各取所需”。
整个厅堂里噤若寒蝉,没有人动,只有跟前厅隔开的后堂里传出一点细微响声。
陈千瑜躲在那里,身体极力缩着,屏起呼吸,眼神越过拐角墙壁,笔直盯着落满碎花瓶的地面。
她本来被带着从别的门出去,那时候心里就意识到要出什么事,好像只过了几秒钟,就听到孟慎廷来了,之后那些瘆人的动静把她吓得哭出来,但一想到孟慎廷在,她无论如何不肯走,硬是留了下来。
陈千瑜藏着,没看清太多,况且她视野有限,只能瞄到孟慎廷的衣摆。
她注意力就是那个时候被吸引住的,孟慎廷身后的地面上,落着某个物件,如果她没看错,是他砸破某个人头骨时,从他大衣里意外掉出来的。
肯定是很在乎的贴身物品,不然不会随时携带,放在伸手可触的大衣口袋里。
陈千瑜蠢蠢欲动,她要求不高,也没想今晚要怎么样,只想趁机把那个东西捡回来。
这么多年,她能靠近孟慎廷的机会太少了,近身就更不可能,不管是靠自己,还是通过家族,都没能得到一件他的私人用品,她连出去炫耀跟孟家的特殊关系,暗示她是未来的孟太太,都没有任何可以证明。
无所谓用什么不体面的办法,只要能得到就好。
梁昭夕那个女人,嘴上板得多硬,说完全不爱孟慎廷,可她一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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