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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若是想问是谁?我是真的不知道,邹氏的人近二十年来一直暗地里扶持一些科举有望的寒门子弟,待他们科举及第后就安插于朝中各处,为其所用。”
“……当年上奏失败,我便成了一枚弃子,凉州也有他们的人,早在凉州秋粮案事发前几年,太后就注意到了六大营暗地里的一些境况,后来便命令我搭上了齐牧帐下的人,如今也是让我挑起两军尽早对上,两败俱伤………”
“……我所知悉的大多都是科举的文人,兴许其中也有武将,但我只是其中的一枚棋,所能知道的并不多。”
“……”
周元义的话在脑海盘旋,阮秋韵神色冷淡,迅速地写好了一封信,封好后让人送去了前线。
……
“……禀主公,大军北侧十里处出现敌军身影,有近五万人。”
战事正酣,眼看地已经打得有来有回了,后方的斥候突然传来坏消息,让叛军一众人只觉晴天霹雳。
探子来报冀州军令不是兵分两马的吗?这五万人军卒又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中计了!
齐牧脸色沉了下来。
当机立断鸣金收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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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军开始乘胜追击。
褚峻手握长刀,一刀砍掉了一个敌军的头颅,血注喷涌而出,朝着眼睛而去。
见状,左侧的副将眸光闪烁,眼底划过一丝狠戾,手腕翻转,手上正要挥出的长刀突然改变了轨迹,朝着身染鲜血的男人头颅而去。
长刀距离脖颈近在咫尺,副将眼底掠过一丝狂喜,可一阵白芒过后,他面上的狂喜猛得一滞。
脖间一痛,随后只觉目光上移,浑圆的头颅从躯壳上滚下,失去了头颅的躯壳前后摇晃了几下,然后得从马背上载倒……
锋芒的刀尖带着一缕缕血色,面上布满鲜血的男人面无表情,目光只淡淡地扫了眼地上落地的躯体,继续驾马上前。
两面夹击,进退不得。
齐牧目光狠戾地看向后方的冀州军,包裹着刀柄的布条已经被鲜血浸透,带着剩下的残部从冀州军中杀出了一条血路,最后突破冀州军,成功溃逃。
胜了!
胜了!!
冀州军欢呼。
回到军帐,吩咐士卒们打扫战场,褚峻没有顾及肩上的刀伤,而是从甲胄里侧取出依旧干净的信笺,慢条斯理地打开。
“……金锁是我派人按照周元义京中侄子所有的打造,虽然款式一样但做旧工艺一般,周元义这样心思缜的人,应该第一眼就能认出来才对……因此我推断他的话里有异常……”
他的夫人果真聪慧,褚峻勾唇一笑,又慢条斯理地收起信笺,才允许等候在帐外的军医进来给他包扎。
消息传回临洮,阮秋韵执笔的动作顿住,她神色怔怔,眸底积压的忧虑如同积雪化冻般逐渐散开,后唇角缓缓勾起。
……
消息传回盛京已经是半个月后了,太后打着清君侧的旗子,联系了十六卫和城防军进行疯狂反扑,林樟带着禁军迅速镇压。
朝会暂停,朝臣闭门不出。
雍容端庄的皇太后发鬓凌乱,她眼神怨毒,不断嘶吼咒骂着眼前的乱臣贼子,试图用这样方式阻止自己的儿子写下禅位诏书。
见小皇帝脸色惨白,战战兢兢,姚伯羽有些不耐地挑眉,“陛下莫不是悔了?”
他散漫地敲了敲书案,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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