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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是几位大人想要寻的东西。”她从袖口里拿出那两封从暗格里找到的信函, 语气恭敬,“这是赵盼山和旁人勾结的两封书信,书信上有赵盼山的字迹和私印。”
赵盼山晴天霹雳,目光几乎要射穿那两封他本以为自己烧掉了的书信, 回过神后他怒目圆睁,气急败坏, “夏语琴!我是你夫君,你怎敢如此污蔑于我——”
夏氏, 夏语琴, 有多久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了?被唤做赵大夫人或大夫人二十几年,突然听见自己的闺名,夏语琴还有些恍惚。
她瞥了眼赵盼山, 面不改色,“大人,我十日前已经修书一封给郡主说明事情缘由,如今祸事皆为赵盼山一人所为,其余家中老小一概不知,还望诸位明察。”
“夏语琴,你这个贱妇!”
眼看着信函已经被接过,赵盼山失去了理智,他顾不上狡辩,面露狰狞,径直恶狠狠地冲过去就死死地掐住了夏语琴的脖子。
厅堂哗然,很快就有人上前制住赵盼山,而夏氏的儿子也下意识地跑了过去,将母亲从父亲的手里救出来,然后护在身后。
夏语琴被掐地脸色发青,被松开后嘴里不断地咳着,她看着几近发狂的赵盼山,眼中讽意一闪而过,声音嘶哑嘲哳带着哀意,“我知道夫君怪我,可妾身却不得不这样做。”
“主君犯下滔天大罪,妾身身为主母也自是愿意陪着夫君认罪受过,可这一大家子家里老老小小的怎么办?婆母年岁大了,几个孩子也还未娶妻嫁人,家里还未分家,还有二叔和小叔这两家子……”
被提及的二房三房早已经被突如其来的阵仗吓破了胆子,他们回过神脸色陡然变得彷徨惊惧,忌惮地看着立在四周的人一眼,不断点头附和起了夏氏的话。
“是啊大哥,你做错了事惹了贵人不喜,总不能连累我们吧?大哥向来孝顺,母亲如今年岁大了,也受不起折腾。”
“母亲身边还需有人看顾,嫂嫂向来是妥帖的,若是大哥有个万一,嫂嫂也可以替大哥在母亲面前尽孝不是。”
“……”
两房的人吵吵嚷嚷,厅堂里乱作了一团,夏语琴扶着自己儿子的手站着,就这么冷眼地看着他们吵成一团,心里却是缓缓松了一口气。
亲手奉上自己丈夫的罪证纵然被人诟病,可只要能够保住她的一双儿女,她做什么都愿意。
赵盼山被堵住嘴带了下去。
落在最后的是那位年轻郎君,对方翻身上马前又扫了眼一众赵家人,脸上微微露出笑意,声音清郎,“今日我等从赵盼山书房暗格中搜出其勾结叛军的罪证,证据确凿,奉平北王之令,即刻将罪臣赵盼山押回荥阳。”
“勾结叛军,按理理应诛连全家,只是贵人心慈,念在赵家其余人等并不知情,特此网开一面,还望尔等感念贵人恩德。”说完后,驾马跟了上去。
夏氏回过神,立即跪下朝着荥阳方向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行了一个大礼。
威胁散去,有了喘息。
身后很快隐隐有不满的嘀咕声传来,“那些罪证明明是大嫂出卖了丈夫交出去的,怎么就成了是他们自己搜的了……”
妻为夫纲,作为妻子出卖丈夫,不仅要受世人唾弃,更会被休弃除族,所余嫁妆财物尽归夫家所有。
如今大哥已经获罪押送荥阳,只余下大房的孤儿寡母,想到大房的家资还有夏氏带来的丰厚嫁妆,有心人眼珠子转了转,心里显然冒出了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心思。
“二弟慎言。”扶着儿子的手从容起身,夏语琴似笑非笑地睨着说话的赵二爷,语气严厉泛寒,“搜寻罪证那是几位兵爷的功劳,同你嫂子我有何干系,二弟此言,莫不是想分薄几位兵爷的功劳,欺瞒贵人?”
“若是二弟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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