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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一年来从盛京捎来的嘘寒问暖的家书,赵筠眼底略过一抹浓重的讽刺,手却是抚上了腰间的碧色荷包,只闭了闭眼,不再继续去想这些让她不快的事。

……

贺宵楼是整个荥阳城内最具盛名的酒楼,并非处于闹市街头,而是临着湖畔清幽。楼内朱阁丹楹,楼台亭阁,花木扶疏,若是立于楼上,帝阙烟霞都可尽收眼底,向来是荥阳城内世家名流的去处。

平北王设宴,偌大的酒楼四处亲兵林立,他们披着甲胄重重,刀剑寒光凛凛,一派肃穆,只让人看了一眼便疑心这是不是传说中的鸿门宴。

酒楼门前车水马龙,受邀的宾客华服锦衣,络绎不绝地从马车上下来,待他们的目光触及那些犹带一丝血腥气的亲兵时,也不由地背脊一凉,面带惊疑。

可即便额泛冷汗,却也不得不抬脚入内。

大都督府,正院。

抬手止住了正要行礼的守门小婢,一袭窄袖玄袍的男人面带笑意进了屋,待入了里间,脚步很快停住,眸光缠绵地就落在了妆奁前的妇人身上。

阮秋韵端坐在绣凳上,眉目柔和,只任由春彩在自己额间点着花样,她从来没有画过花钿,也有些好奇,因此待春彩停下后,也细细端详着铜镜里的自己。

只是铜镜模糊不清,倒也看不出花钿的模样,只依稀可见额间的一抹红。

为王妃梳妆好了的春彩两人很快就注意到了进来的王爷,她们对视了一眼,而后悄无声息地后腿两步,褚峻放轻了脚步,来到夫人身后,俯身望着铜镜里隐隐绰绰的妇人玉容。

铜镜里突然出现的人影让阮秋韵回过神,她略微侧眸,抿唇一笑,“筠儿她们应该也可以了,我们还是不要让宾客们久等了。”

“不急,让他们等着也没关系。”褚峻眸光最后停留在夫人如象牙玉般洁白的耳垂上,低声笑了笑,“夫人今日可要戴耳饰?我想为夫人戴上一枚耳饰。”

说着,手里便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盒,打开后里面赫然是一对精美的耳饰,银质的垂坠着浑圆如月的珠子,更是莹白生辉,虽看不出是何种材质,却是雅致非常。

这和自己以前的那副珍耳坠有些像,阮秋韵看着锦盒里的耳饰,点了点头。

平北王妃自是不会缺少精致的衣物首饰,无论是平北王府还是大都督府都会案季送来,可架不住平北王就是喜欢给自家夫人送各种各样自己亲手挑选的首饰,隔三差五送个几件,轻易就能将旁人准备的饰物比下去了。

白皙的耳垂坠着小巧的耳饰,随着主人家的侧眸浅笑而轻晃,很是温润好看,守在身后的春彩大着胆子抬眸看了一眼,心里倒也暗暗觉得那耳饰十分贴合和王妃今日的装扮。

铜镜朦胧,可见人影,褚峻垂眉望着怀里难得盛装的夫人,眸里笑意渐深。

夫人还是得叫所有人敬着畏着才好。

贺宵楼。

宾客满座,奴仆成群。

戴横不着痕迹地环视了一眼内里的宾客后,面上立即挂起了和煦的笑,同一些比较相熟的世家中人谈笑风生,目光却是似有似无地落在门口处,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父亲。”

戴横面上笑意不变,只又寒暄了几句便坐下,戴昌也随着父亲坐下,才小声道,“父亲,已经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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