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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手道,“唉唉唉?我是为谁办的接风洗尘的诗会?是为了你这位风流肆意的姚郎君!”
可他也没让他这样洗风接尘。
是他自己喜欢借着诗会玩乐,怪得了谁?姚庭珪充耳不闻,继续落着棋,并不答腔。
谢书云来回走动,然后又倏地在椅子上坐下,躺然后倒,想起诗会上发生的一切,实在又忍不住抱怨,
“不是,我就不明白了,那姓马的是脑子被马踢了还是本来就是个蠢货啊?一个小小的世家子,大庭广众之下非议诋毁平北王妃?到底谁给的胆子啊?”
谢书云此事已经全然是没了平日里矜贵世家郎君的做作姿态,仰着头,滔滔不绝,“我还听说他还爱慕宣平公家的女郎?难不成还想着为宣平公家出气?以前看起来也还算机灵,现在看着倒是冲昏了头,整个脑子都丢了……”
“我是东道主,到底还是有责任,唉,还是先去知会一声父亲母亲,看着到时候,需不需要登门道歉一番吧。”
发泄完满肚子的怨气,谢书云挠了挠头,又是满脸的愁容,他叹息着起身,就出了院子,而身后正懒散对弈着的郎君闻声抬眉,眉宇间略带深意……
翌日一早,得了父母的训斥,正准备随着母亲上门道歉的谢书云看着衣冠齐整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好友,又是一愣。
第57章
“你今日也要随我们去平北王府?”
谢书云扇子收起, 一脸不可置信。
姚庭珪瞥了他一眼,不理会大惊小怪的好友,先有礼地拱手给谢家长辈行礼问安, 再缓缓地解释道,
“一早叨扰伯父伯母了,晚辈在此赔礼,那日是书云为晚辈办的接风诗会,诗会上出了事, 晚辈也自是有责在身的。”
他顿了顿,又拱了拱手,“那日没有阻止马郎君在诗会上的出言不逊, 其中实乃也有晚辈的过错,若是伯父伯母欲登门道歉, 还望带上晚辈。”
年轻的郎君一脸诚恳。
还未及冠的年岁,头发只是简单地束着, 一袭鸦青衣袍,长身玉立,不仅举止有礼,更是龙章凤姿, 天质自然。
本就是那种长辈一见了就会喜欢晚辈,如今又这般诚恳, 谢夫人又怎么会不应,只是对于姚庭珪的话, 却还是有些不赞同,
“那马郎君出言不逊,冒犯了王爷王妃,又如何能够怪你, 你莫要放在心上,本就是那马家郎君的错处。”
姚庭珪苦笑了一下,没有反驳,只垂声应是,谢书云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好友又演了起来,只觉得心如止水。
谢夫人见状,又怜惜地宽慰了几句,才带着奴仆上了马车,而两位年轻的郎君没有上马车,而是翻身上了马。
马车走在前面,马坠在后头慢悠悠地走着,谢书云指腹摩擦着缰绳,看着身侧的好友,笑意渐淡,“我不明白,你为何想要去王府?”
姚家次郎成了平北王幕僚,姚家同旁的世家本就有了嫌隙,这会长孙还登门王府,也不知世家中会怎么传。
姚庭珪面不改色,只是挑眉,“你昨日不是说了吗,那是特意为我办的接风席吗,诗会上出了事,自是与我有关。”
又是方才那番的理由。
谢云书敛眉,觉得这个理由也只能骗骗旁人,骗不过自己。
转而很快又想起昨日在诗会上好友突兀鼓掌的举动,谢书云眉头倏地拧起,又看着好友那张招蜂引蝶的脸,郑重地告诫道,“那是平北王妃最疼爱的外甥女。”
语气在最疼爱几字上加重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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