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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驰喂他吃了一点,面色愧疚。
“昨夜让你劳累,这才导致今天没有精神。”
又低声保证:“今后我会轻一些,慢一些。”
水笙发了个哆嗦,嘴上呐呐。
他捂着红彤彤的脸,怎么突然说这些,叫他听得好羞。
过几日开始倒春寒,村里的年轻人都进城里找活计做,赵驰早早开摊,没惊醒枕边的夫郎,自个忙活去了。
离村的人来买干粮,跟赵驰比较相熟的,笑着问:“赵大哥,为何不见水笙啊。”
赵驰:“天冷,让他在家里歇着了。”
几个小伙子嘿嘿一笑,看赵驰面色比从前缓和许多,不似过去冷酷,搓了搓手,问道:“赵哥,成亲真有那么好吗?俺爹娘打从天冷后,从早吵到晚上。”
赵驰眼皮一撩,说道:“只要跟对了人,有时候吵架也是一种感情。”
小伙子长长“噢”一声,赵驰心情不错,给他们多送了一张煎饼。
午后,水笙举着伞,脚边跟着小狼过来了。
连日潮气重,寒湿刺骨,赵驰没让他帮忙,于是只得坐在屋内等。
进出村子的人瞧得清清楚楚,笑着打趣,什么新婚燕尔,都是这么黏人的,时时刻刻都想处在一块。
水笙被打趣得脸红,眼睛却亮亮的。
他坐在屋内一直望着灶台上的背影,有时闷乏就念些诗词,或者原地走动。
摊子连的这间小屋几个月没住人,潮气很重,又湿冷,他拿不动笔,只得多走动,好让自己暖和一点。
赵驰看在眼底,午前,趁着人不多就关摊了。
蒙蒙春雨,赵驰背水笙回老屋。
到家后烧了热水,替水笙搓过腿脚后,热气沿着脚心往上钻,夫郎脸红耳赤。
“痒,有些痒……”
水笙软软地笑,赵驰目光一暗,看着他红印差不多褪去的脖颈,抬起手指,将衣襟的扣节松开。
成亲那晚之后,他一直将水笙好好养着,如今慢慢养好,那么就可以……
念头刚过,几乎立得绷直。
水笙张了张嘴巴,手一抖,很快被男人接到怀中。
赵驰亲了亲两片温润柔软的唇,松开扣节的手指继续滑下,使劲搓一会儿。
颤抖的腿脚变得无力,被缓缓拨开。
“水笙,一会儿轻了还是重了与相公说说。”
“嗯……”
第65章
雨丝打着窗檐,屋外蒸开一片水雾。
水笙身披斗篷,头上戴着毛绒绒的毡帽,不时用木棍拨一下炭盆。
将手放在盆上翻转,待指尖没那么僵冷,稍适活动,继而拿起针线。
他把赵驰那几件洗得发旧,总反反复复穿的袍子缝补起来。
歇了几天,对方要出门,穿的还是旧衣袍。
于是赵驰午前开摊,水笙就找点针线活做,待过正午,赵驰收摊进山,他就留在屋内读书写字,谁都不闲着,也不会耽误彼此。
将一身宽大的灰袍补好,屋外有东西顶门。
循声瞧去,狼犬硕大毛绒的脑袋先顶入门缝,朝他吐了吐舌头。
听到水笙一笑,脖子再一个蛄蛹,将脖子和身躯挤进门内。
水笙抬起胳膊,招了招,狼犬很快蹿到他跟前,四肢趴下,借着炭温烘干皮毛。
小狼这些日子起骚,天天往山里跑,寻得一头灰黄色的野狗一起玩。
它把野狗往家里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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