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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赵弛好笑:“水笙,松手。”

水笙抬起脸,眼眸幽幽的:“不能多休息一日,明日再走么。”

继而道出忧虑:“万一路上热症又复发了怎么办?”

“别担心,我自有打算。”说罢,赵弛适当活动筋骨,像要证明身体当真无碍。

水笙仍闷闷不乐。

他时常生病,对其感受最清楚不过。

譬如热症,发起热来并非最难熬的,难过的是病后偶感无力,嗓子干辣犹如刀割,整个人如同被抽空一般。

所以那些身子骨强壮的人,久久病一次,最好也要休养一阵,补回元气。

逃亡途中,他见过不少流民,前一天还好好的,夜里发了烧,受了寒,第二天便毫无预兆地倒在路边,永远都醒不来了。

这边想着,赵弛已收拾好行囊,搬上马车。

回头,瞥见水笙坐着不动,便抱着人走出破庙,托入车厢。

水笙扶着男人肩膀,摸到脖子上,只觉触手之间似乎又变烫了。

“赵弛……”

他一咬牙,动摇的念头变得坚定,在对方驱策马车时,默默靠过去,猝不及防地要把缰绳夺走。

嗓音一改往日的温吞绵绵,清亮地呵斥着“吁——吁——”,竟要马车停下。

马儿被牵制着忽然掉头,赵弛心惊:“水笙——”

说着,与他一起持住缰绳,严声吆喝。过了须臾,总算将马车安稳地靠在树荫底下。

赵弛胸膛稍有起伏,准备与水笙道两句,掌心一凉,被一只柔软,带了些薄薄茧子的手心牵着。

他滚咽喉咙,下意识反包着那只手,贪图那股凉快。

日头刚升,泥道被车轱辘压出几条歪歪扭扭的辙印,可见方才多么惊险。

水笙没等赵弛开口,率先发话。

他脸色愤红,有些凶巴巴地:“快,快掉头,先回去休息。”

此刻触摸,赵弛手掌的温度已然攀升,往额头摸去,同样烫手。

许是赵弛筋骨强壮,忍耐力比之常人更好,未觉得有何不适。

听水笙呵斥,略微沉吟,怀里的少年涨红着脸,重复道:“留在庙里休息一天。”

这语气并非商量,而是命令了。

“水笙……”

“若是路上又病倒了,我该怎么办……”

水笙软下脸色,涨红的脸颊淌出两行清莹剔透的泪珠。

如此,赵弛被两行清泪刺痛心口,当即答应。

他把少年抱在怀里擦去眼泪,低声应答:“听你的,我们休息一天。”

两人卸下行囊和箱子,重新回到旧庙。

水笙将卷起来的竹垫子铺开,推了推赵弛,又换上那副有些凶巴巴的口吻。

“先躺着,睡一觉。”

交待完,径直翻开药箱,水囊,准备生火熬点药汤。

赵弛作势要起,水笙拎着药囊靠近,胳膊一伸,不容拒绝地把他按回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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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笙,”赵弛哭笑不得,“此事交由我来就好。”

他是烧了,生场小病,而非手脚断了,如何要让水笙寸步不离地照顾。

“躺下,”水笙噘着唇,“熬药汤又不是什么重要活儿。”

赵弛低叹,见他坚持,便躺回竹垫,目不转睛地望着少年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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