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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拎把锹,各自分布到对应的区域干活。
水笙也流汗,可他不像别人那样狼狈。
头戴遮阳斗笠,腰际悬一个囊袋,薄薄的衣衫贴着匀称纤细的身子,正沿着田垄清理淤泥杂草。
放眼放去,田边最清爽的就属他。
旁边不远,几个锄草的夫郎累了,寻到完全晒干的地方盘腿坐下,借着树荫投下的阴凉,暂时缓口气。
有人喊:“水笙,过来歇会儿吧,老天爷不开眼,把我们热得透不过气了。”
“听说别的村还有人热死了,正午在地里干活,前一刻人还好好的,没多久两腿一蹬,断气了。”
“唉,大伙儿平时记得多备些水喝,等歇过午后,天色阴下来,凉快了,再干活不迟,毕竟命可只有一条。”
“对,对。”
水笙听得一阵唏嘘,扭头往地里瞧,眸光定定落在一道格外高大挺拔的背影上。
正在对面挖渠的赵弛似有感应,抬头,越过田地望着他,还冲他抬了抬手。
赵驰的意思,是催他到树底下歇着。
水笙一向听话,来到荫蔽处,抬起手背,擦拭发髻和脖颈的汗水,又从怀里取出棉布,耐心安静地沿着脸颊清理。
几个夫郎看得一愣一愣,寻思:水笙过得可真细致。
若非他是被赵弛捡回来的小乞丐,他们还以为看到了城里那些小少爷呢。
那做派,跟村里人都不同,都不知道赵驰如何教出来的。
水笙解开水囊,半仰着脸,一小口一小口喝水,不似别人牛饮一般。
凉白开里添了点盐,入口淡淡咸味。
赵弛告诉他,天热流汗多,得喝点盐水才好,来时特意叮嘱他要喝一点。
水笙喝了十几口,摸着微微发鼓的肚子,适当停下。
余光瞥见夫郎们朝着自己瞧,眼眸别开,嘴角腼腆地弯了弯,道:“要喝么?”
几个夫郎摇头:“不用,我们也带了水,加盐的。”
又问:“要吃饼么?”
天热,水笙没什么胃口,他细声回绝:“我,我还不饿,谢谢。”
夫郎们摆手,听水笙说话轻声轻气的,模样软和,便不自觉跟着放低嗓子,没有大喊大叫。
约过一个时辰,挖渠的村民收工。
赵弛越过大半田亩,径直寻到树荫下的少年。
水笙的眼神一直追着对方的身影,见状,连忙抬胳膊,把水囊递过去。
“喝一点。”
赵弛二话不说灌盐水。
水笙摸出棉布,抬着手,发现够不到对方的脸,又道:“坐下吧。”
赵弛在他身边坐稳,曲起一条腿,偏过头看着他:“水还剩很多。”
水笙浅浅笑道:“喝了些,肚子都喝饱了。”
他们是吃过东西才来帮忙的。
赵弛对少年的胃口清楚不过,猫吃东西一样,舔几口就停了。
所以并不勉强,把剩下的盐水喝干净。
“我给你擦汗吧。”
水笙心疼赵驰满身冒的样子,凑近了,用棉布的另一面贴着男人轮廓深刻硬朗的面庞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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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休息的汉子来寻夫郎拿水喝,见状,旁边一个伸长晒得黑乎乎,油光淋淋的脖子,面朝自己的夫郎,好不要脸地喊:“给为夫擦擦汗。”
那夫郎耳朵一烫,抓了把泥巴丢过去,兜得自家男人满头泥巴,周围霎时哄然大笑。
他们平日里做惯粗活,脏了就用袖子或衣摆擦一擦,谁会特意带块干净的棉布放在怀里。
要不都说,赵弛跟水笙关系好呢,一个腿疼了,另一个就背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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