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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
水笙舒服地叹了口气,抱着饮子坐下。
赵驰半蹲,伸手握住他的左腿,搭在膝头上,撩开衣摆检查。
水笙抿着管子的唇紧了紧,神色无措,强忍着羞。
眼珠转来转去,最后还是落回男人身上。
赵弛取下药膏贴,两只大掌反复搓他的小腿。
“可还疼。”
水笙摇头:“不疼了。”
前几日腿脚淌了水,夜里隐隐发疼。
赵弛大半夜用棉巾给他热敷,天不亮就赶去敲医馆的大门。
从医馆那买了几张药贴,每天一换,到今天,水笙的左腿已经不疼。
赵驰始终在认真的照顾他。
赵弛放下裤管:“喝完就休息,等睡醒,明日就回去了。”
水笙弯了弯眉眼:“好。”
城里虽热闹,但他们的家始终不在这里。
他想老屋,想面摊,想小狼,想家里的一切,归心似箭,恨不得睁眼就回到溪花村。
翌日清早,两人收拾行李,乘着马车离开客栈。
水笙夜里一直想着回家的事,没睡安稳,驱车时,像只幼鸟靠在男人背上,脑袋一点一点,悄悄打了几个呵欠。
余光往街边扫了眼,水笙忽然有了预感,
他连忙拽住赵弛的小臂,甚至摸到缰绳。
“马儿,赵弛,离开、快离开了……”
赵弛把他捞回怀里,放到车板上。
低沉的话里夹着无奈:“水笙,这样危险。”
水笙眼神一瞟,小脸绷紧。
“你、你做什么又要来布庄……”
赵弛将马车靠在路边,任他如何扯都扯不动。
方才远远看到布庄,就有了预感。
果不其然,赵弛抱他下车,道:“你的夏衫只有两套,多做两套换洗。”
水笙两眼呆直,呐呐:“花钱,又花钱……”
赵弛短促地笑了一声。
*
两个男人堵在门外实在招眼,赵弛牵着水笙进屋:“掌柜,买布。”
水笙摇头:“不、不买……”
掌柜的瞧大清早就来生意,笑得牙缝都露出来了。
一个一小的两个男人,大的要买,小郎君却一个劲摇头。
再细看,大的拿着钱呢,连忙上前招呼。
“这位爷,要买啥布?”
赵弛看着布,再看水笙。
水笙靛青的衣袍多,这次挑了一块柳黄色的布。
掌柜笑道:“这布好啊,城里时兴着呢,颜色新鲜,做成夏衣又透气,虽价钱比别的布贵一点,但质地更好,买不了吃亏,配着小郎君甚好。”
赵弛:“就要它。”
走出布庄,水笙垂着脸,蔫巴巴的,唯独嘴唇都快噘到天上了。
进城看病,加上住客栈的花销,将赵弛在码头挣得的八钱花了七七八八。
再买布,花光了不说,连卖蛇货的钱都贴进去一点。
水笙小脸忧愁:养自己为何如此费钱呀……
赵弛倒觉值当。
水笙的眼睛再无后患,给他添两身新衣,除开花的,留了四两多的银子带回去。
回到村子后,面摊就要开张了。
许多人夏天贪凉,可以多备几种解暑的货卖,多少能攒点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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