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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驰熄灭小灶上的火,看药汤已经差不多了,道:“去洗漱,准备吃点东西。”

水笙乖乖进屋,束发穿衣后,摆开椅子,又去灶台把赵弛做好的早饭端到桌上。

用过早饭,便一口闷药。

苦涩的味道蔓延,他皱起脸颊,忍了忍,将碗底的药汁喝得一干二净。

他微微仰头,展开鼓起的脸蛋,朝赵弛露出一丝腼腆笑容。

“好了。”

赵弛“嗯”一声,顺手拿起瓶罐,拍拍床位,示意他过来涂药。

药膏早晚各一次,水笙够不到后背,便由赵驰代劳。

慢慢解去外衫,灰青色内袍推到腰际,头发拨至肩头,露出大片脊背。

这些日子也算好吃好喝,每日觉足。

水笙长了点肉,脸上还看不明显,肩头已有些圆润。

少年人恢复得快,几乎一天一个样。

他挺直纤细的腰背,泡了将近一个月的药浴,比起刚捡回来的那会儿,藓痕淡化,肌肤白润。

赵驰涂得仔细,照着残留淡淡痕迹的地方,多抠了点药脂厚抹,指腹打磨,使得药油润入皮肤。

水笙眼睫颤动,轻轻抿唇。

他闷闷问:“好了吗?”

赵弛回神,忽略一丝异常,合起药瓶,让他把衣服穿上。

“今天没什么活,待在屋内多休息。”

水笙轻轻答应。

他喝了药,药性一起,人就有些昏昏沉沉地。

加上底子亏虚,本就需要更多的休养,在椅子上呆坐片刻,居然坐着睡着了。

赵弛进屋,靠近了,少年的脑袋一点一点,像只毫无防备的小鸟栽入臂弯。

他似叹似笑,穿过水笙的膝盖,将人打横抱到怀里,送回床上。

赵弛站在床头,定定看了好一阵。

直到屋外响起来人的动静,这才敛起心底的一丝异样,转身出屋,轻轻合起门口。

买干粮的村民赵弛认得,对方老父是个药农,每个月都会去城里两三趟,将采集或种成的药草卖给铺子。

他一向少与人说话,此刻却与对方寒暄几句,又道:“帮个忙。”

待目送村民驱着牛车走远,方才回了灶台干活。

*

当午天阴,从县里回来一群赶集的村民。

其中几个见过水笙的,都好奇问:“赵哥,水笙呢,他为何不干活啊?”

“水笙在睡觉。”

村民面面相觑。

按理来说,水笙从北边逃难过来,赵驰收留他,已算天大的好心,难道手脚不该勤快点,帮忙干活么?

可眼前所见,面摊的活还是赵驰做的,被收留的那个,反而成天睡大觉?

莫非捡了个祖宗回来供着?

村民想破脑袋都想不通,纷纷感慨。

直到赵驰暼来一眼,目光似乎颇为不善,好像不喜欢水笙被这般议论。

赵驰冷漠起来面目薄情,体格又魁拔,还是个会武的,断然没有人敢轻易得罪。

所以他们又换了个话头,说的是县城里最近的消息。

南北都闹天灾,北方的旱情尤为严重。

灾情伴着祸乱一起,压制不住,这几年从北方跑下来难民越来越多。

灾民积压,给各地造成不少的麻烦,还有人借此做个由头,召集难民,与官府争夺官粮的。

如今,大大小小的冲突数不胜数。

为了平定四方,缓解灾患,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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