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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你哥是他对象。”
两人分别点评了两个哥,祝益掐熄了烟头,幽幽:“我前几天送闻听野两张游乐园的票,也被拿回来了。”
宁北桥说:“前段时间看微信群,小野哥把瞿总给他两张音乐剧票也转手送人了。”
祝益伸出大拇指,贱兮兮道:“分手了。”
宁北桥为难地看了一下他的大拇指,犹豫纠结:“不好吧。”
陈斯尤确实不好。
逢年节酒店都很忙,但这跟他没太多关系,他现在上得是朝九晚六的那种好班,不需要在前台假笑对人、不需要处理入住客人的需求,不需要进餐厅厨房也不需要帮人摆盘。
不好的地方是,今天下午下班,他去员工食堂吃饭,途中遇到刘启德,刘启德转身要走,他两步走过去,说着“还钱,不还就再在公司大门口挂横幅”。
这套流程按惯例做完后,他欣赏了会儿刘启德的臭脸,满意转个身,就看见大厅里沙发处坐着个老头。
老头年纪看起来六七十岁了,两鬓已有白发,但精神矍铄,此刻手中正拿着一张巴掌大的小卡片。
陈斯尤顿了顿,放下每日固定娱乐节目,朝老头走去。
老头手里的卡片,是他前段时间随便找几个狐朋狗友帮忙做的,写着“刘启德还钱”,塞在酒店各个角落。
酒店查监控也没办法,塞卡的人就是酒店客人,摆明的就是在搞人玩。
吃饱了没事的富二代,喜欢乱找乐子玩,很正常。
主要是刘启德现在看到陈斯尤,打骂不得,只能老鼠见猫似地跑。
还钱又不舍得还,张嘴就是不是他借的钱,再这样要采取法律手段。
采取了大半个月,也没看到什么手段。
陈斯尤走到老头身前:“你怎么来,不是讲高秘书来?”
老头把卡片递给陈斯尤:“大堂经理是谁,卫生都是谁检查?”
陈斯尤接过卡片,重新塞回了沙发缝里:“欠我钱。”
老头审视他一会儿,立刻猜测了前因后果,并审判:“让你来就是吃苦的,你还搞这些,一点委屈都受不得?”
陈斯尤垂眼看老头,面无表情:“吃苦?人一旦吃苦就有吃不完的苦。”
他问:“到底来干什么的?”
老头严肃:“我来看看我儿子怎么了?”
陈斯尤点点头:“那看完了?”
陈国宗看儿子一会儿,也点点头,严肃:“上次你那女朋友呢?哪儿人?有空叫出来吃个饭。”
陈斯尤顿了顿,慢条斯理反问:“哪来女朋友?”
陈国宗皱眉看儿子:“从小到大都口无遮拦,人家受不了你了是不是?”
陈国宗站起身,陈斯尤伸手托了下他胳膊扶了下。
封建老爹立马封建起来:“那晚上跟我去个饭局,我有个朋友的女儿,刚大学毕业回国,跟你一样,有共同话题。”
陈斯尤平静:“干吗,打包配种?”
老爹气笑了:“管管你那嘴巴。”
陈斯尤说:“不去。”
老爹看他:“理由?”
陈斯尤思考一会儿,拿出手机翻了翻——
跟根本不多想见的过去认识的狐朋狗友吃饭?
热爱工作地要加班?
跟闻听野做/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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