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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自己试了一下。
闻听野问疼不疼,疼不疼,疼不疼,魔音一样在人耳边绕。
最后声音被陈斯尤堵住,并听到他说,别吵,爽死。
闻听野哇夸赞:“天赋异禀啊,那是我厉害还是你厉害?”满头汗也不忘跟着发表一下感想,“舒服。”
在国外读这么多年书,应该也很靠谱,毕竟没有退学回来直接继承家业,很不错了。
作为闻听野认识的、为数不多的靠谱且高学历人士,他办事闻听野当然一百个放心,都不用问办得怎么样。
当时闻听野是好不容易抽了空,高铁都买了来回票,准备去接奶奶出院,见见尤老板。
但临时有事又改签推后了几个小时,陈斯尤已自觉靠谱地把奶奶接出了医院。
闻听野得知,连发了好几排火热爱心,并说:【尤老板别走,我晚点能到。】
尤老板回1。
闻听野补充说:【不过晚上没时间做,明天一早基地有拍摄任务,我晚上高铁回来。】
尤老板回:【我晚上九点机票。】
闻听野回:【啊那算了别等,别赶不上了。】
在祝益家见到的时候,闻听野还有些诧异,以为人已经走了。
他看完奶奶看祝益,忙忙碌碌地在屋内转了几圈,又赶场似地说得送人去机场了,让祝益有事给他打电话。
但两人一钻进车里,空调打开,视线对上,本来要开车赶时间,还是没忍住先贴一起亲上了。
上次见面是三月份陈斯尤春假。
两人平时微信不常联系,十几岁的时候,偶尔一周能玩次手机,还会断断续续聊聊猫猫狗狗、天气、零食、成绩怎么样了之类的事情。
后来渐渐不聊了,到二十二三岁,更是谁躺在床上兴起的时候,就随手发个做不做?
导致两人微信里不是半个小时以上的视频聊天,就是【做不做】、【1】、【没空】、【忙哦】。
一口气翻上去,都找不到稍微长一点的气泡框。
其实当时在车里应该没亲多久,毕竟两人都赶时间。
被祝益看见,闻听野确实不知道,去机场的路上陈斯尤也没提过这事。
祝益发的一长串消息,让他看得直乐,非常坦然地截图转发给陈斯尤,让他说说这是怎么个事,直接向当事人找答案,再准备转达给操心的祝益。
陈斯尤应该是睡醒后再回的。
闻听野好像也忙得忘了把当事人想法转告给祝益。
不对——
“当时把我弟截图发你,你回了什么啊?”闻听野回忆了一下,不太记得了。
但又感觉好像不是因为忙忘记转达,他一般看到会顺势截图直接发给想知道答案的人。
他怀疑是陈斯尤说了什么不适合小孩看的话,他才没转发给祝益。
闻听野记得自己当时截图随口问陈斯尤:【怎么个事啊尤老板,怎么不跟我讲,我俩当着我弟的面出柜了?】
出柜也不是个什么事,反正早晚都得出。
闻听野倒没什么所谓。
闻听野多数时候人生态度比较将就,讲究的是事情发生了再看,问题出现再解决。
翟镜在回程车上刷他的视频,视频里他一会儿讲,这个谁谁今天生日,他要去送个宇宙飞船;一会儿那个谁谁怕狗,上次被一只没牵绳的狗吓得差点挂到他身上;一会儿直播吃颗糖,顺口讲起刚刚一起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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