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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此刻里面几乎被汹涌到失去理智的谷欠望彻底占据,只让他感觉到陌生。
下一瞬,他的唇舌被放开,腰上的力道忽然将他翻了个身,压进柔软的床褥间。
紧接着,颤抖哭泣的声音落进了枕头。
更加可怕的事情,才刚刚开始。
那股强大到无法形容额信息素像是山崩海啸一般疯狂被灌注进Omega体内,没有任何克制压抑的意图,只会遵从最原始的本能,一遍遍,一次次,完成一个又一个标记行为。
哭喊求饶也无济于事,Omega像是刚从水里被打捞上来,整个人都被汗水泪水等液体浸透。
意识不断在极致痛苦和灭顶欢愉中来回沉浮,他感觉自己已经每根头发丝上都布满enigma的信息素味道。
就像一颗被剥开了红润外壳的荔枝,一点点开始露出里面晶莹剔透、汁水丰盈的果肉,没有防备地暴露在饥肠辘辘的野兽面前。
Omega很快抖得像是风中残落的树叶,瞳孔涣散着放大,喉咙里发出一声类似小兽一般短促尖锐的哀鸣。
与此同时,某种难以言喻,仿佛深切到刻入骨髓的归属感突如其来侵袭全身。
在失去意识之前,暮安意识到这代表一件事——
墨时衍在他体内成结了。
enigma的易感期持续时间很长,暮安早就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可也没想到两人实力能悬殊到如此地步。
他嗓子哭到沙哑,试图从enigma的包围圈中逃脱出来,顶着张湿红的小脸,无力朝着床边爬,可还是会被攥住脚踝重新抓回来。
他无数次恳求,喊哥哥,喊老公,干脆直接崩溃着大喊墨时衍的名字,全都无济于事。
那几处被雪白纱布缠绕的伤口最后甚至都开始隐隐渗血,变红。
那种从里到外,身体包括灵魂都被打上烙印的感觉实在太过恐怖,暮安昏昏沉沉不知道睡了几次。
他这时候才知道为什么之前每次墨时衍都要提前注射抑制剂,如果enigma真的不加克制,他的月泉体,月空体,恐怕等不到发育成熟的那天,早就已经被标记烂了。
……
房门关了几天,甚至整个农舍都没人敢进来过。
是个好天气,清晨阳光透过木窗洒在温馨的大床,躺在床上的两人紧紧相拥,氛围是难得的宁静。
墨时衍意识清醒过来,首先感受到的是来自浑身各处伤口撕裂般的疼痛,他微微蹙了下眉,很快感受到比这股疼痛更加令人沉迷的另一种温暖柔软触感。
舒缓地能让他忘却所有伤痛,太阳穴一阵阵猛烈跳动,产生一种从身到心彻彻底底的满足和酥麻爽意。
他低了低头,看到趴在自己胸口处睡得正熟的Omega,红润的小脸微微仰着,长长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未干的泪珠,几缕被汗水浸湿的黑发黏在脸颊和额角,颊边的软肉因为积压在鼓起的肌肉上而被挤得肉嘟嘟的,上面甚至还带着圈浅淡的齿痕。
不用仔细深嗅,也能感知到他身上此刻遍布着自己的气息。
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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