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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脆弱的病态。

阿秋被他这状态吓了一跳,忙问:“An,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暮安:“我今天不出去了,帮我跟老师请个假吧。”

“要不要请医生来帮你看一下?你房间里好像有点信息素的味道,”阿秋关切道,“你是特殊时期到了吗?”

暮安意识有些乱,强撑着精神点点头:“我打过抑制剂了,想再休息一下。”

阿秋忙道:“好好好,那我不打扰你,你快回去睡吧,我会跟老师说明的。”

暮安关了门后,重新回到床上一头栽倒过去。

他时睡时醒,明明已经注射过抑制剂,却还是感觉作用不太大的样子,体温降不下来,那种深入骨髓的渴望和空虚感更是把他折磨的不轻。

他在床上躺了几乎整整一天,晚上阿秋又来看他,还给他送了些吃的,可惜他完全没胃口。

墨时衍打来视频的时候,他还窝在被子里迷迷糊糊睡着,身体蜷缩成一团,没什么意识的着按了接通。

屏幕上黑乎乎一片,墨时衍喊了声“安安”,可惜没人应答,只能听见略微沉缓的呼吸声,像是身体不舒服呼哧呼哧喘气的小动物,时不时还有很轻微的一声呜咽。

墨时衍又喊了他好几声,暮安终于有了点反应,睁开眼睛,看见在小小的屏幕上放大的一张俊脸,嘴巴一瘪,直接哭出声音。

“哥哥……好难受……你,你抱抱我……哥哥……”

他几乎一边说一边哭,只能从微弱的荧光看出他烧的通红的小脸,以及被汗水浸湿黏在额角和脸颊上的发丝,可怜极了。

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也听不清对面都回应了些什么,他很快又昏睡了过去,手机也因为没电而直接断开了视频。

暮安几乎被发情热烧了一晚上,可惜他只带了一针抑制剂,现在他也有点理解当时墨时衍为什么不要命似的往血管里推抑制剂。

如果连药物都没办法舒缓他体内现在的虚空和痛苦,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早上醒来后,他身体稍微好转了些,便赶紧收好了行李,又把最厚的外套裹在身上,脸上戴着口罩,脑袋上扣着帽子,把自己遮挡的严严实实。

同伴都知道他病了,也没人觉得有何不妥。

幸好今天团队就该回去了,暮安在心底默默想,快点回去就好了,他房间的抽屉里还有好多抑制剂。

车子行驶颠簸,暮安一个人靠在最后一排,远离人群,昏昏沉沉睡了一路。

伦敦市内又在下雨,天色变得昏暗,校门口的道路像被淋湿的旧报纸。

车身停稳后,同学们开始陆陆续续下车。

阿秋走到最后一排来扶着暮安,两人一前一后也从车上下来,暮安吸了口裹着雨水的冷风,禁不住浑身打了个哆嗦。

阿秋问他:“你怎么回去?要不要我告诉老师一声,帮你打个车送你,还是给你司机打个电话让人来接你?”

暮安感觉到体内的热潮又开始席卷上来,他脸被口罩遮着,用力咬了咬唇瓣,意识稍微回拢些,声音很轻:“让,司机接……”

话还没说完,背后不远处忽然有人喊他名字。

“安安。”

他转头朝着马路对面看过去,一道熟悉到令他心脏骤缩的高大身影,毫无预兆的闯入视线。

墨时衍似乎是刚刚经历长时间飞行,手中撑着柄黑伞,不知道站在原地等了多久,伞身上已经落满密密麻麻的雨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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