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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把一个人送给他,但那场面又有似曾相识感。

萧琨则马上道:“感谢王陛下,我们就收下了。”说着连番打眼色示意,又说:“潮生再留一会儿,为王陛下治他的头风病,我得赶紧回去找老爷参详送信之事。斛律兄弟,你随我来。青山、宝音,你俩随意就是。”

说着,萧琨意识到送信求助之事刻不容缓,便带着斛律光离开高昌营地。斛律光又充满狐疑,不住回身看。

牧青山正与宝音从帐内出来,见斛律光朝他招手,便要过来与他叙旧,宝音总算不乐意了。

今日出来时还有说有笑,见到斛律光时,宝音就开始不乐意了。

“要么与你兄弟过去?”宝音说,“找两根契绳儿,将你俩牵一块儿。”

“你在说什么?”牧青山道。

宝音:“你去,你现在去。”

牧青山只得朝斛律光摆手,说:“回头再聊。”

“好!”斛律光虽不通人情世故,却也大致感觉到了点什么。

宝音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见拿捏住了,牧青山一服软,便不再骂他,说:“跟我办点事,我要给合不勒写信。”

牧青山只得一脸无奈,跟在宝音身后,被带走了。

“你见着老爷,”萧琨说,“必定也喜欢他,但切不可说‘我们认识’一类的话,再喜欢也放心里,知道吗?”

“是,是,”斛律光说,“萧大人,我一定做到。”

“你知道我姓萧?”萧琨登时震惊了。

斛律光与他面面相觑,纯是脱口而出,说:“啊,对!你姓萧吗?我怎么知道的?我不知道!”

萧琨顿生世事之玄奇,大有难以参透之感,许多奥秘仿佛自己穷尽一生也无法理解。冥冥之中,前世与今生,自有定数,常说逆天改命,一切却犹如命中注定,终究在宿命的指引中不断走向某个结局。

正如今日,他仍然遇见了斛律光,而那“白驹儿”的外号,生出万古时光茫茫,却终有人如白驹过隙,甚至超越了时间的长河,犹如闪光的银鱼逆流而上。

斛律光不知疲倦地奔跑,就像从前世跑到了今生,跑过一辈子,又一辈子……终于追上了他们。

萧琨的心情当真复杂,只不知项弦见到他时,又会有如何一番感悟。

但就在回到临时驻营地时,帐内空无一人。

“项弦!”萧琨道,“又跑哪儿去了?”

萧琨以自己的名义,能朝耶律大石送信;但若要知会宋廷,就势必要征求项弦的意见。以他对宋的了解,他猜测赵佶很可能不愿意出兵。

不过也说不准,上一世,宋廷最后也接受了辽国难民,将他们安顿到洛阳。

这场交锋势必要非常小心。

“凤儿?”萧琨铺开纸,想来想去,又从帐内出来,只见斛律光在帐外站着听命。

“不必站哨,”萧琨说,“从今往后你是我们的兄弟,不是侍卫。”

斛律光于是盘膝坐在帐篷前的草地上。萧琨又四处找寻,始终不见项弦下落。

“项弦?”萧琨突然直觉不对,今晨项弦应当在自己前去见高昌王时就已醒了,只以宿醉托词不愿跟来。他想做什么?去了哪儿?

禹州从一侧帐篷内打着呵欠,朝主帐前走来,发现了斛律光。

斛律光坐在地上,抬头看他,一人一龙对视,都陷入了迷茫之中。

“你谁?”禹州眯起眼,仿佛搜寻着记忆,却想不起斛律光,说,“我怎么像见过你?你是谁的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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