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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中灯华之下,萧琨一身项弦的官服,英秀无俦,又有一身在大辽皇宫中历练出的、自然而然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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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我真般配。项弦这些日子里,始终存着这个念头。与女子结婚也好,与男子结契也罢,江东人常说的两个字就是“般配”。项弦小时候也想过,自己会与什么样的人一同成家立业?

天底下要找到般配的人不容易,尤其对他而言。而眼下坐在面前的萧琨,正是最般配的。

项弦有时想点评他几句,却因自己正是他的意中人,萧琨性情又执拗,随口一说他便会当真,又要东想西想的。

“你是不是有话想说?”萧琨倒看出了项弦几分眼神。

“想逗你玩,”项弦随口说,“就怕你当真。”

萧琨迟疑片刻,试着把手放在项弦的身上,说:“我这人凡事容易当真,你别胡乱逗我。”

项弦当即大笑起来,觉得萧琨实在太有趣了。两人都有了几分酒意,项弦任他搭着自己的肩,若萧琨这时大着胆子亲上来,项弦说不定就接受了,兴许还会回亲他一口。

那天在玉垒山收妖以后,项弦倒是很看得开,他明白到自己想与萧琨试试看,心里有少许犹豫,身体却很诚实,不自觉地在与萧琨亲近。

两人对看片刻,萧琨没有亲他,项弦转过视线,望向揽月楼下的雪街。

“那儿有个人。”项弦突然说。

“嗯,看见了。”萧琨觉得项弦方才应当也心动了,只是有点尴尬,才岔开了话头。

但项弦明显不是这样的人,除了被当面告白,他脸皮厚比长城,不会为任何事尴尬,注意到楼下之人,纯因直觉使然。

只见那人戴着一顶斗笠,在细雪中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转身走了。

项弦又转身,一本正经道:“咱们来猜骰子大小,赢的问一个问题,输的不想答,就喝一杯酒。”

萧琨说:“换碗喝,这杯太小了,意思不够。”

项弦便与他猜骰子,第一局,项弦赢了,便将酒碗搁在一旁,问:“你喜欢我什么?”

萧琨登时满脸通红,说:“我不知道,我……算了,我还是喝罢。” 网?阯?F?a?b?u?Y?e????????????n????????5?.??????

项弦上下打量萧琨,萧琨反道:“喜欢一个人,是说不出缘故的……你……以后就懂了。来,第二局。”

项弦又赢了,萧琨只得认输。

项弦笑道:“你好好想想,这次必须回答我了,你究竟喜欢我什么?”

萧琨没想到还是这个问题,他绞尽脑汁,说:“你……长得好看,凤儿。”

萧琨已窘得无以复加,他甚至不敢直视项弦,就像被逼着告白的人,说“拷问”也不为过,他这辈子从未有过如斯境地,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让项弦放过他。

但这么一来,反而是项弦,察觉到自己真的对他动心了——无关身体缠绵与情欲的动心。

他觉得自己就像在欺负萧琨一般,忍不住稍凑近点,看萧琨那表情,已快要哭出来了。这家伙分明能挣扎或抵御他的进攻,却因为喜欢他,表现得如此老实又规矩。

犹如少年郎在喜欢的人面前,始终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我真的不知道。”萧琨的声音小了许多,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你也待我很好,凤儿,对不起,哥哥没……没做好,许多事都……想当然了。”

萧琨就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儿,抬眼看项弦。

“算了,”项弦的俊脸也红到耳根,说,“放你一马,喝罢。”

萧琨这才好过了点,说:“我分明答了。”

“你那叫答吗?”项弦笑着避开萧琨目光,萧琨只得又喝了一碗。项弦竖了下筷子,说:“别顾着骗酒喝,吃点。”说着搛了牛肉喂他,萧琨满脸通红地吃了,看着项弦。

“再来。”萧琨恢复少许平静,又与他猜骰子大小,这次萧琨终于扳回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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