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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么?”
潮生说:“我们想去飞来峰与灵隐寺。”
“啊!”宝音亲切地笑道,“姐姐也正想去烧香呢!”说着就伸手去搂潮生。
牧青山马上改口道:“那算了。”
斛律光看看宝音,再看牧青山,朝他说:“我陪你罢,你想去哪儿?”
潮生牵着乌英纵的手,哪怕在同伴们面前,潮生也总是旁若无人地去和乌英纵牵手,乌英纵起初很不好意思,渐渐地也就习惯了。
众人散了,萧琨穿过回廊,回到院中,见项弦没有回房,便在院内坐了一会儿。
他去了何处?自己倒是先走了。
萧琨还在想昨夜的那个吻,一时间又生出几分失落感,他是认真的,还是一贯以来的闹着玩?项弦为人大抵如此,向来没正形。兴许对他而言,这与搂搂抱抱、搭肩摸脸也没甚么区别。
萧琨今日心情显得相当杂乱,连带着对正事也静不下心。项弦生气了?因为自己的那番话?但萧琨一直以来相信项弦会理解他,也明白他并非不将人命当命,他一直在竭尽全力,寻找战胜敌人里,代价最小的办法。
想到这里时,萧琨只觉更疲惫了,如果项弦不理解他,责任就会显得尤其沉重,阴霾压在心上。
想来想去,萧琨决定先放下这些事,也出去走走。
阳光正好,萧琨沿侧门出外,发现项弦抱着胳膊,倚在红漆门一侧的石狮子前。
“在这儿做什么?”萧琨问。
“等你啊。”项弦仿佛不认识般地打量萧琨,意思是:这还用得着问吗?
萧琨心上的阴霾一瞬间被驱散得无影无踪。
“想去哪儿?”萧琨问。
项弦示意无所谓,萧琨说:“去湖边,走。”
欲将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杭州昨日下了一整天雨,西湖水位上涨,今天仍不太热,两人身穿夏衣,项弦袖上还戴着守孝的黑纱,与萧琨沿湖畔缓缓走去。湖边有少许画舫停着,画舫白日间停靠,夜间则张挂灯笼,供达官贵人们游湖赏景,饮酒玩乐。
“来过杭州么?”项弦问。
“没有。”萧琨答道,“有什么故事?给我说说。”
“宝佑桥另一边,”项弦说,“叫平湖秋月,秋夜时月亮倒映在湖面很美,不过咱们这次来是见不着了。”
他们站在湖边亭畔,项弦又说:“往北边走,是苏东坡当年在杭州所修筑的苏堤。”
夏季和风吹来,令人心旷神怡。
“另一岸是白乐天当年所修的白公堤。”项弦站在桥栏前朝下看,画舫内传来丝乐之声,乃是乐女在练习琵琶指法。有人看见了桥上的萧琨与项弦,便笑了起来,一颦一笑,充满风情。
项弦则朝画舫中吹了声抑扬顿挫的口哨,这下引起了更多的笑,不少乐女纷纷出来看他们。
萧琨的脸色沉了三分,转身就走。
项弦几步追上,去搭萧琨的肩,萧琨几下不易察觉地闪身避过。项弦只觉好笑,方才他已注意到萧琨脸色,吹那声口哨,只为想试探萧琨会不会吃醋。
果然,他吃醋了!项弦证实猜测,一时不知是该哄他还是若无其事地说话。事实上昨夜亲过后,他总想与萧琨好好谈谈,权当对那个吻的回应,话头却不知该从哪里开启。
“怎么?”项弦明知故问,“好好的,怎么就生气了?”
萧琨知道这就是项弦的本性,也不好发火,正要以话来岔时,项弦又折了根柳条,在后面来回抽他,说:“驾!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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