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233(1 / 2)

加入书签

。”

潮生说:“我只喜欢老乌。你不喜欢宝音,因为她有肌肉吗?”

“不是肌肉的问题。”牧青山发现自己无法向潮生解释太复杂的东西。

项弦却由此想到另一件事——潮生没有朝乌英纵明确示爱,乌英纵似乎也没有?他知道潮生喜欢他么?因为有顾虑?抑或乌英纵还未想清楚?甚至不知如何处理情与爱,所以说不出口?

唉,管他那么多,我自己的事也还没理清楚。

项弦低头看手腕上的红绳,那天萧琨说到“可以”时,项弦的心情简直无法形容。

他从未想过自己未来的妻子会是怎么样的人,年少时与师父云游四方,天大地大,仿佛总也玩不够,也未生出成家的念头。

但在认识了萧琨以后,项弦突然有种强烈的、想要与他一生作伴的渴望,萧琨的身份既像无话不谈的兄弟,又是生死相托的战友。

这并非项弦想象中的“爱人”,也远非他所设想的“成家”,但不知为何,与萧琨在一起越久,项弦就觉得对他的心情越复杂。

昨夜他们更是吵得不可开交,若在从前,项弦绝不会对任何人这么做,换作他人言谈不对付,笑一笑,不与他一般见识就是了。

唯独在萧琨面前,他根本做不到无所谓,常常在意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且忙着解释,越是解释,便越是容易你来我往地发生争吵,继而动怒。

项弦从来没想过,自己竟有一天会旁若无人地发怒,发怒是相当不雅的,发怒时神情激动,与瞬时的破相无异;从小到大读过的书、受过的教导,都在告诉他,任何时候都必须规劝自己,决不能丧失理智,与人大吵大喊。

“你会想老乌么?”项弦突然朝潮生问,“你俩从不分开,这几天里又是进城又是来南湖,分开好几次了。”

“啊?”潮生有点不好意思,说,“你怎么知道的?我确实想他。”

“是这儿么?”牧青山无聊地问。

“再往后走点。”项弦说,“雷击木买到了吗?”

潮生说:“正带着呢,咦?不好!我给忘在客栈里了!”

客栈内,乌英纵给自己泡了茶,不需伺候人,本该能放松半天,但阿黄失踪,令他实在焦虑万分。这些年里,他与阿黄非常亲近,大多数时候彼此关怀相伴。

喝了两杯茶,乌英纵只坐不住,不住安慰自己,项弦技艺天下第一,又有智慧剑,一定能救回阿黄,却依旧坐立不安,又起身回房,看看有什么需要做的。

床上放着一根黑黝黝的、晾衣杆般长的雷击木棍。

乌英纵:“?”

乌英纵拿起那木棍,抬头望向床顶,以为是床架掉了下来,又从窗户探出头去,检查屋檐。

乌英纵:“???”

乌英纵掂量木棍,随手舞了两下,呼呼风响,长短、重量正合适。

“什么东西?”乌英纵自言自语道,“怎么有这么重的晾衣杆?”

岳州西面,渔家撑着小舟,将萧琨、宝音与斛律光送到君山码头。这是一处岛屿,君山原本连接北岸,然而涨水期湖面上升,将淹没连接处,令其形成孤岛,枯水季时则再次露出通道。

“这儿从前叫云梦泽么?”宝音好奇地问。

“是。”萧琨也反省了自己,从阿黄被掳走后,他便显得头昏脑胀;不仅与项弦争吵,还因撒鸾出现而影响了心绪,这样下去,极容易犯下更多的错,必须马上调整,回到平静与警惕的状态上来。

萧琨努力地显得轻松些,说:“两三千年前,湖面的区域更大,从北到南,星罗棋布的湖泊连成一大片,这几千年里虽然水面渐渐地降低,却还留有洞庭湖。”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